“可惜,上次我就已经见识过你那过分单一的杂耍形式了,凭你是不可能赢我的。”他径自走到众人面前,与铃木爱黛尔海特对上,将
狱寺隼人提醒他要听从泽田纲吉安排的话语充耳不闻,很淡定地继续道,“不过,在咬杀那个令人作呕的幻术师,还有你们家族领头的小动物之前,先用你当开胃菜也不是不行。”
铃木爱黛尔海特被他的话激怒,神色肃然,正想反驳,见证双方每场战斗的复仇者们就在这时候出现。
他们看向已经宣战的两位守护者,声音沙哑地强调规则,“这一场,你们将以何等荣耀作注?”
早已知晓规则的爱黛尔海特将自己早有准备的、从国中时期开始就佩戴上的袖章拿了出来,缓缓别上衣袖,“我的荣耀就是西蒙家族、以及为家族而战的这份肃清所有敌人的意志。”
近朝颜:“……啊。”
她后退了两步,几乎已经站到泽田纲吉他们的身边了,在看到这个袖标的时候,她和泽田纲吉的表情都同样微妙,应当是同时都想到了某人在国中时期并盛旧校服上别着的“风纪”袖章。
泽田纲吉清了清嗓子,不太确定地问她:“朝颜,云雀学长该不会……”也一直带着这个袖章吧?
“近朝颜——”
在远处突然听见游戏规则的男人朝她觑了眼,想到她这一路的躲避行为,此刻又见她融入彭格列氛围,凤眸里带着几分不悦,“不要在我面前跟他们群聚。”
被点名的小松鼠“哦”了一声,跟泽田纲吉拉开两步距离,用目光回答他:你看他这幅中二病治不
好的样子,就算把国中时期的“风纪”袖章掏出来也很正常吧?
泽田纲吉被说服了。
山本武在旁边笑着跟笹川了平说,“好怀念啊,如果是国中的时候遇到他们,说不定我们能跟西蒙成为不错的朋友呢。”
想到刚才跟青叶红叶的对战,笹川了平感觉自己身体里的细胞都还在兴奋,他抬手摸了摸下巴,给出肯定回答,“确实,会是极限的生死之交呢!”
狱寺隼人不满地回头看他们,“你们这两个家伙,什么朋友和生死之交,西蒙家族现在可是我们的敌人,给我搞清楚场合!”
蓝波慢吞吞地往嘴里丢了一颗泡泡糖,想到刚才的大山拉吉,表情里露出几分嫌弃,声音慵懒地应,“蓝波大人才不会跟那种人当朋友呢,但是蓝波大人缺一个跑腿的小弟……阿纲,你们到底什么时候可以结束离开这里啊,蓝波大人不想走路了,好累啊。”
他说着已经原地找了根碎裂的柱子,仿佛脱力般毫无形象地趴在了上面。
“蠢牛你给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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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格列的吵闹氛围丝毫没有影响到跟铃木对峙的云雀恭弥。
他盯着对方手臂上的袖标看了两眼,灰蓝色眼眸里泛起很浅的笑意,不知是怀念还是别的什么,片刻后,他薄唇微启,不疾不徐地说道:
“所谓荣耀,是指的寸步不让的存在吧?”
“如果是这种绝不能相让的事物,我倒是也有带一样。”
众目睽睽
之下,他从西装衬衫内侧取出一个匣子,点燃之后,匣子里出现了一个手表礼盒,盒子里放着一枚表盘略有破损的、让彭格列众人格外眼熟的黑色陶瓷手表。
只见他慢条斯理地解下了自己左手手腕上如沙盘宇宙般的星辰手表,将它装进礼盒里,重又放回匣子中,随后才将这枚破损的手表戴上。
“这场战斗的赌注——”
云雀恭弥看向她,淡淡一笑,“就是它了。”
泽田纲吉:“……”
好消息,云雀学长的中二病治好了。
坏消息,他开始丧心病狂秀恩爱了。
他下意识地看向使得对方作出如此改变的近朝颜,结果发现她也是一脸的复杂,显然是不知道看到云雀拿出“风纪”袖章离谱,还是这块暂时没空拿去修、却被他随身携带的表更离谱。
铃木爱黛尔海特看着他手腕上已经破损的手表,先是一惊,随后眼中便燃起怒火,“你拿这种已经破损的东西来当荣耀是什么意思?”
看不起人是吗!
就因为他们西蒙在之前的战斗中被他的夫人用幻术控制过?所以觉得他们的实力不过如此,甚至不配他拿出对待对手的尊重?
如此想着,铃木爱黛尔海特目光沉沉地扫了一眼近朝颜。
忽然被冷面御姐关注到的近朝颜:“?”
云雀恭弥也往她的所在看去,目光稍显柔和,不过片刻后,他重又转回了视线,“虽然不知道你误会了什么,不过我之所以
选择它——”
“是因为它纵使损坏、暂时损毁,但我也绝不会把它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