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木走了,他知道有樱木和自己在这夥人是不会说什麽的。
流川心一动,很想说什麽,可看到藤真严肃的脸便忍下了。不能怪他们不相信樱木的,因为他们也有原则
,而且那原则很简单:就是对藤真忠诚,矢志不移的忠诚。对於陌生人他们有这样的反应也是正常的,所
以流川也就没有发话。
“仙道公子,流川公子。”那些人同样也向一旁的仙道与流川施以一礼,仙道与流川微微点头,回以一礼
,现在他们可以说话了。在藤真面前他们是绝对值得信赖的。
“帮主,我们在江南一带招募新门徒的会坛让人给挑了。”为首那高大的关怀阳帮众禀道:“我们在那儿
负责的兄弟几乎全部都丧生了。”
“怎麽会这样?”藤真盯著他,“花形,今年还有多少人能进入翔阳?”
“至今为止,报过名的人不是离奇失踪就是害怕退出。”花形沈声道:“目前新进入我帮的人数不到原先
所报的三成。”
这人说话时平平稳稳,条理清晰,虽在说这棘手之事却像在叙述与翔阳毫无关系之事一般,只不过望著藤
真时,他眼里还是有一丝担忧,因为这事太不寻常,以前还从没有过这般的情形。
“还好还好。”仙道拍拍胸口,像是放下心,然後他看著一脸严肃的花形,“还有几个人呢,我还以为今
年一无所获呢。不过,恐怕你还有什麽事要说吧?”
“是。”花形上前两步,“最近半个月来武林中杀戮之事频繁,各门各派俱互相械斗撕杀,死伤人数已超
过最近武林近百年的伤亡人数。”
“哦。”藤真静静地点点头,一双眼中淡淡地闪动著光华,示意花形继续说下去。
“这第一宗门派欧斗是七月初二,虎鹤门青松道长被人用剑钉在他的练功室里,而那把凶器经查证得知是
苍生派少掌门的佩剑……”
“不用说那两帮人就这样拼起命来了?”仙道懒懒地插了一句嘴。
“仙道公子所言极是。”花形转头对仙道仍旧恭敬地说著话,他对仙道尊重是因为藤真尊重他,“尽管苍
生派否认这事并让清平剑庄的庄主做证那日他们少门主在清平剑庄做客没有杀人,可是虎鹤门还是不依不
饶。他们说是清平剑庄包庇苍生派也就拉了与清平剑庄不和的百刀门进来主持公道,眼下这四帮人已经拼
斗过五场,他们还继续在拉自己相和的门派进入。”
藤真放下手中的鲜果,因为现在不是吃这个的时候,他一向不关心江湖上门户间的撕杀,可是他知道既然
花形说这事儿,也就表示自有它的重要性,所以他也就耐心地听著。
“第二件发生在七月初七,黄山剑派掌门的幼女被人先奸後杀在七峡岭。她手里断裂的男人衣角证实这行
凶之人是祈谷的大弟子祈北川的,黄山剑派的人便到祈谷去要凶手然而祈谷中人发话他们的大弟子并没有
做那件事儿,两派经这一事也已私斗了三次,各自伤亡惨重。还有第三……”
“好了,不用说了。”藤真挥手打住了花形的话,冷笑道:“怎麽就这麽巧?平日里有嫌息的门派竟然都
在同一时候出气啊?想一次解决长年的纷争麽?”
花形没有接这句话,他顿了一下才又开口,“官府中人也牵涉进入这些拼斗中。朝中与武林有关系的大臣
也借著这些事儿帮著与自己有关的门派,对付那些与他们不和的大臣,相互参本趁机暗害与自己不同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