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门开了,岸本的手刚刚碰到流川身子的时候,他就感到了一股劲力。
刚一回头,就听到“喀喳”一声,然後他的头就歪在了一边,闯进来的人只一下便让他再也不能睁眼了。
然後那人就看到了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流川。
显然来人完全不知所措,对於流川现在这副模样,来人也是看得出神,连手脚也不知放在哪里的样子。
走掉吗?怎麽可能;带他走吗?要如何带他走啊?见到流川胸前衣衫大开,结白的肤色就如雪般在眼下一
览无遗,伸出去的手也因为流川这模样而在畏缩著。
直至大厅的人听见刚才那破门的声音赶来,他才猛然回过神。
急忙点了流川的大穴,拉过床上的绣花锦被裹著流川几乎赤裸的身子急急地从来路中折回,几个起落已到
院外。翻身上马,一阵急驰已将那个庄院远远地抛於身後。
79
淡淡的月光映射在这茫茫的雪原上,辉映著银色月晕似的色调让马上的骑士那俊美不凡的脸也完完全全地
暴露在这银光中。
他就是音,几日前头也不回离开流川的音。此刻他怀抱著流川,脸上再也找不出那几日对著流川的神情,
取而代之的只是无奈,只有心焦。
音像是叹息般地吐了一口气,把目光落在流川紧闭的双眼上。刚才不点他的睡穴根本就不能带他走,现在
再也不可能去逃避了,也不可能後悔这样带他走。
音只是紧紧地紧紧地抱著流川,珍惜著又似怕流川跌下马般向前驰骋。
一个时辰後,音突然从马上起身,双脚在马鞍上一点飞身上这雪原上那片枯树林中。
他的马就顺著惯性向前狂奔了,而音再无停顿在那枯林上飞掠著,就算他带著一人可从树上掉下的也只是
少许的雪未儿,而且他的速度快得吓人。
这般内力这样的轻功当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然而音显然对这样行走也不放心,在树丛上飞掠近半个时辰後他来到一座山峰前。在最後凌空起身时抽出
左手往身後一扫,刹那让那片地面上留下的数十丈点点从树上掉下的雪未儿全化了。
自自然然的再无痕迹证明有人在树上点过。音身形未止短啸一声,投进了那坚硬的岩壁中,他的身子奇幻
般地深进了石层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山外,天又开始飘雪了,覆盖了这冰冻的大地,一却都归於宁静……
音抱著流川已进入了山峰内部,那山体似乎是中空的。紧挨著外壁的两名汉子见著音急急跪下:“清音殿
下。”
音微微点头,好像对於他们及时开启机关而感到满意。只是音没有说话,他绕过这二人,径直向前方走去
。
这山峰内是经人设计过的,开凿了一条长长的通路,每每走出数十步就会有人跪著迎接音。
只是音现在没有心情去对那些人说什麽,他穿越通路走到里面那个小小的山谷中。
这里面的气候显然是温和了许多,在谷中竟然也有片树林,也难怪音的人会开启这里。音微微吸了几下这
清新宜人的空气,大踏步走向谷中那排用茅草搭建的房屋。
屋外小轿上的几外异服少女见到音的身形齐齐跪拜於地,“清音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