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仔仔细细地听仙道眉飞色舞地说著,有时还插一两句嘴,早知道这仙道不肯把他知道的好东西拿出
来说,就只会一个人独享,有这个机会正好套出他的话来。
就在仙道停下来歇口气想再开口谈他最爱的话题──女人时,藤真这才打断他,“你还想不想出去啊?”
因为对於这个藤真可没兴趣听他胡说。
“哦,你已经想到办法了啊?”仙道这下才好像是让起了自己的处境,“怎麽不早说呢,害我说了这麽多
话。”
“我以为你喜欢吊在这儿呢。”藤真淡淡地说著,语音有些无辜,“何况你这人小气得紧,一向是好东西
自己藏了,现在不听你说说我怎麽知道你还吃过些什麽好东西呢?”
仙道摇摇头,微笑道,“告诉你也当是作为你想到法子的报酬吧。”
藤真不想听他胡扯,只对他说道,“除下你的鞋子。”
“不会吧,难道健司你认为我太重了,是你的负担?”仙道叫著,“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可以连外衣也脱
了,一只手就可以做到的。”
“别装胡涂了,还不快点。”藤真催道。
“真是的,一点幽默感也没有。”仙道一边嘀咕一边除下鞋,一前一後扔那两只鞋出去,随及弹开藤真的
身子,右脚在一脚上一点借这一力左脚又在另一只鞋上一点,两下便轻轻飘飘地落到门外。
待他站定後便劈下两截儿树枝扔向藤真所在之处,藤真也就同样借著那树枝安全地落到仙道身边。
那双鞋与树枝已在池水中没了影儿,仙道见状吐了吐舌头,“我怎麽就没早想到这法儿,还好有它们做替
死鬼哟。”
“看来那些人早就算到我一定会进来,而且还没有防备。”藤真,“他们是想最好就杀了我们。”
仙道点点头,他明白藤真那‘最好’是什麽意思。那设陷井的人也只是想顺便干掉自己与藤真,可能是他
们临时起意也可能是有什麽原因吧,否则他们若存心布局怎麽不在这个陷阱周围再伏下些人?
看来他们并没有放太多心在翔阳身上,藤真与自己也只不过是他们想著对付的小角色罢了。仙道明白这一
点後有些气短,如果被敌人重视还好过一点吧。
“在花形堂下也有奸细,我真不敢想像其他门派有多少这样居心居心叵测的人。”藤真沈吟:“如果那些
人是为同一个人卖命……”他皱皱眉,想到朝庭因此而受到的牵连,“如果他们的主人是神武人……”
“健司,你的头不痛麽?一天到晚想这麽多。”仙道笑著催藤真收了他的夹丝剑,
“我们还是去你分坛那儿好好喝上一杯吧。”
“你这人?你平日里不是一向挺关心神武这件事的麽?”藤真有些泄气。
“现在我们也不能肯定这事是不是神武人干的呀。”仙道坏坏地看著他,“有没有人说过,你皱著眉的时
候很好看啊。唉,若你是女子,我干脆娶你好了。”
“是吗?”藤真抬眼微笑著看著仙道,“我记得你这句话说过三次了。”
“真,真的吗?”仙道看著藤真那朵温暖的笑容,一下心便凉了,遭了,怎麽就到说这个了?这不找死麽
?
“我记得你第一次说这句话是一年前与小枫比武时罢。”藤真抬头好像是想了很久的模样,“那次小枫就
是因为你这句话很发狠才可以削断你的长剑呢,嗯,对了,差点儿连你的手指也斩下来了罢。”
“有这一回事麽?”仙道暗骂他记性怎麽这麽好,心中开始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