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木见著是泽北用脚在桌底下踩了他一下,不由好奇:“你以为什麽啊?”
“嘿嘿,我还以为樱木公子和流川公子与我们一样是,是表亲呢。”南烈揉著脚勉强对樱木笑著。
樱木不明白泽北为何要那样踢南烈一脚,也不懂南烈在苦笑什麽,可能是痛吧。他正想再问那诸星已送上
菜来,他也就忍下没再追问。
四个人也就举筷吃起来。流川与樱木没什麽胃口,他们也没有饿肚子,所以了几口便停了筷子。只剩下泽
北与南烈守著一大桌子的菜旁若无人地大口大口吃著,十分香甜的模样。
那南烈还不停地给泽北夹著菜,好像很周到体贴的样子,就连樱木看著了也忍不住说道:“你们的感情可
真是好啊。”
“……”南烈听得这话,不由停止了夹菜,有些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可是,就是感情太好了,我们爹
娘不允许我们继续来往了。”
“为什麽?”樱木完全不能理解。表兄弟俩感情好不是好事吗?怎麽也有罪了?他们爹娘有毛病?
这泽北和南烈看上去二十好几了吧,这麽大的人了,还管他们这不许这样不准那样的,要是自己爹才不会
这样干涉自己的生活呢。流川也觉得想不明白,他深有与樱木一样的感觉,直直地看著南烈听他的回答。
“为什麽,我们也想知道为什麽呢。”泽北扒著碗里的饭,咽下两口後才又开口:“其实我们也不是真的
亲戚啦。”
“哦?”樱木与流川有些吃惊,他们这两个家夥一直都是直线思考的人,人家说什麽就信什麽,却想不到
泽北他们先前说谎了。
“让我慢慢告诉你们吧。”南烈叹了口气,他知道小北喜欢这两个人,也就不想瞒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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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慢慢告诉你们吧。”南烈叹了口气,他知道小北喜欢这两个人,也就不想瞒什麽了。
原来这泽北与南烈俱是京城人氏,两家在城中都是名望大族。泽北家里是做古玩生意的,北方大部分的珍
玩差不多都被收罗在他家的宝库里,就算拿他家的古玩去神武进贡也可以支撑好几年的,与南方的流川家
可说是相得益彰。
而南烈的家里却是书香门地,上三代起有一直有人在朝里做官,北方文人大多以相结实南烈家为荣,偏这
两家又有些嫌息。
南烈的父亲认为泽北家只不过是一家满身铜臭之地,而泽北家的人简直就是俗不可耐的奸商。
然而泽北的父亲在吃到几次白眼後也就痛恨起南烈这一家子人了。他觉得南烈这一大族人只会抱著本书翻
著白眼背啊背的,满口仁义道德却什麽也不会做;靠著别人的吹捧过日,有什麽了不起的?
於是两家的家长便不许自己的後辈们相互来往。可谁想著泽北与南烈两个年轻人一见如故,整天游山玩水
寄情诗画,感情出奇地好。
於是在一忍再忍之下两家的家长便决定采用强制手段不允许他们来往。
这所谓的手段也不过是两种:打骂或给他们找一门亲事让他们定心。南烈就得到了前者,给他爹狠狠地用
鞭条抽了一顿然後被关进了书房罚抄道德经;而泽北就得到了一门媳妇儿,不过还没过门。
两个人再也受不了,於是就各自拿了一点点银两,在泽北成亲前几天晚上溜出来了。
“就是这样了。”泽北补充南烈的话:“就是因为我们的爹都不准许我们交朋友,而我爹更是过分居然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