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对信使提不起一点兴。
但身理上的冲动可避免不了。
硬了!
拳头硬了!
信使看着这张脸,心里一股无名的怒火翻腾。
好好给人打工。
结果今天工作大概率没了。
遇到一个男人,对方该占的便宜占了大半,最后还说对她没兴。
不行!
今天必须要生点什么。
否则她不甘心。
想到这,她怒从心中起,气自胆中生。
一手伸向赵楚歌的衣襟,想要把他的衣服扯下来。
“你在干吗?”
赵楚歌歪了歪脑袋,看着这个想扒衣服的人满是不解。
“你别管!”
信使手中的动作更大了。
这衣服怎么这么难扯。
家人们,谁懂啊!
长这么大了,第一次想干件坏事。
结果竟然卡在扒衣服这环节上。
这事传出去,她都没脸见人了。
“想要衣服直说嘛。”
赵楚歌脱下衣服披在她的身上。
好好的一件上衣,到了身材较小的少女身上都可以当做长袍了。
赵楚歌倒没感觉什么。
满意地点点头。
好歹弄了一点睫毛呢。
一件破衣服而已,想要就直说嘛。
“谢谢。”
信使眼神一暗。
呆呆地再次抱住赵楚歌。
她只感觉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彻底失去了。……
她只感觉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彻底失去了。
整个人脑子空空的。
连自己能随意行动了都没感觉到。
一旁的赵楚歌拿着手中的那撮睫毛啧啧称奇。
人体的毛基本呈现一种颜色。
无非就是深和浅的区别。
这小姑娘眉毛和睫毛都是天生蓝色的。
那是不是代表……
他视线缓慢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