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意鑽入鼻尖的清香,是昨夜今日無比親近的味道。
雲清知道瞞不住他的,可卻倔強的不想在他面前哭,況且,昨夜,是自己求的他。
半晌,一塊墨色的絲帕遞到她?面前,她?怔愣間,那隻步著劍繭的大掌已為她?擦著淚。
「多?……多?謝。」
聲線是她?沒想到的沙啞和?顫慄。
也是,哆哆嗦嗦的殘吟了那麼久,哪還可能是正常的。
「昨夜……」
「昨夜……」
兩人一齊開口?,雲清瞳孔一震,也從他聲線里聽出了一絲絲的啞。
「你先說吧。」雲清道。
說罷,她?試著抬手想接過秦明手中的絲帕,自己擦淚,可不經意觸碰到了那隻滾燙的大掌。
她?不禁一抖,有些記憶潮水般湧來,緊扣著腰,又搓過各處。
雲清不自覺身軀一顫,惹得?關鍵之處疼極。
「嘶……」
「怎麼了?」秦明長睫微眨,問。
雲清縮了縮,沒說。這她?如何也說不出口?啊……
「若是藥效復發了,無需藏著噎著。」
明明是極旖旎的話,偏偏男人以那樣平穩肅穆的語氣說出來。
雲清臉止不住的紅了,「不……不是。」
清麗綽約的面容紅得?就如春色浮上了面。
秦明一愣,想起昨夜藥效起時女人的種種反應,心?下瞭然。
沉默了一瞬,已褪去了腰帶外袍,手一抄,將側身蜷縮的雲清平躺在榻上。
眼一閉,唇輕輕覆了下去。
雖只有和?她?親吻幾?次的經歷,但男人在這種事情上,確實天賦極高。
溫軟的觸感貼近,雲清有些懵,愣神間,秦明已親在了她?的下巴。
而今意識清晰,能察覺他很生澀,密密麻麻的觸感濕進心?底。
雲清反應過來,是秦明以為自己藥效又發了。
臉更紅了。
「秦明……等等。」她?小聲喚了聲。
如此,正握控麵團的男人頓了下來,抬起頭?來看著她?,「怎麼了?」
雲清臉已是燒得?要爆炸了,清醒下來,這種事怎麼能……怎麼能這樣羞人呢……
「不是藥復發了。」
聲音越來越小,秦明卻聽得?清楚。
女人的聲音其實很好聽,鶯鶯婉轉,如清水裊裊。
他頓了下來,目光不經意窺見雪玉上盛開的奼紫嫣紅。
又看了看雲清羞赧到要碎掉似的神情,緩緩道:「同我……無需再如此多?禮。」
說罷,安撫的親了下人的唇瓣。
就在漸要繼續之時,雲清素手攥住了人的大掌,「真?的沒有復發,我就是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