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父觉得自己不太好。
老爷子朗声哈哈笑了两声,“好,都好!还不是我那不着边的大儿子又带着他媳妇儿不知道飞哪去了,总不能让幺幺就这么委屈的嫁过来。”
“我们家这小子可急着呢,怕老婆丢了,催我赶紧来。”
“……”
姜泠的脸颊不自然的爬上一抹红晕。
别人不清楚这婚事是什么情况,她还能不知道吗?
哪来的委不委屈这一说。
她刚这么想,虚握成拳的左手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手包裹住。
姜泠略微一怔,垂眼。
男人修长冷白的大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中,清冽低沉的嗓音徐徐保证道,“爸,妈,您二位放心,我一定会对幺幺好的。”
姜泠探究的看向他那双深邃的眸子,竟然破天荒的从中看到了认真。
是……错觉?
心脏紧缩了一下,她莫名一慌,下意识就想抽出被握住的手。
傅砚舟有所察觉,眸色深了深,悄然握紧了那只挣扎着试图退缩的手,困在掌心中。
女孩子的手小而软。
握起来就如同没骨头似的,很舒服。
姜泠其实生了一张清冷却昳丽的面容,远观几乎不会让人感受到她的柔软,想起的也是她自信的站在台上,闪耀光的模样。
一个从小优秀到大的女孩子。
这样的人如果不能抱进怀里,是很难依靠想象去体会的。
傅砚舟覆下来的眼睫颤动了一下。
安抚般轻轻的捏了捏她白嫩柔软的手指。
姜泠如同被掐住后脖颈的猫,顿时乖下来,不动了。
活了二十五年,头一次感受到这些神奇体验的男人,情绪把控的很稳,表情懒散平静,连眼底亮起来的明亮色彩都没露出分毫。
只是……
没忍住又捏了一下小妻子柔嫩的手指尖。
好软,喜欢。
姜母看着两人情真意切、琴瑟和鸣的模样,眉开眼笑道,“哎,放心!”
仿佛被全世界背叛了的姜父,“……”
世界孤立我任他奚落……
晦气玩意儿,谁是你爸妈!
在姜家并没有待多久,姜泠就被傅砚舟以“情侣间需要单独相处”、“带姜泠去看婚戒婚纱”的借口拐出了门。
傅砚舟牵着小妻子的手,在长辈们的注视下离开。
姜泠的脸颊和耳根都红透了。
身后欢声笑语,几乎离不开“郎才女貌”这样美好的词汇,两家人都对此非常满意。
除了有怨却无法出一言的姜父,无一人表反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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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劳斯莱斯的副驾。
姜泠感觉左手仿佛还残留着男人握住她时的温度,脸颊上的滚烫热意好不容易才散下去。
他一看过来。
就隐隐有要回温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