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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中文>高岭之花真香实录by匿名咸鱼 剧透 > 分卷阅读44(第1页)

分卷阅读44(第1页)

算,才现世界竟然如此渺小,除了封文星,找不到第二个人会再管他死活。

只有血缘没有爱的不算家人,他暂时还不想变成真正意义上的孤儿。

*

这一觉封谦睡得不安稳,他梦到许多和封文星有关的画面。

有他刚进封家,从电视里看到大学时期参加省辩论赛,获胜后镜头里意气风的封文星,还有封文星毕业后第一次参加应酬,酒精过敏满胳膊红疹,没进家门先趴他怀里吐他满身的狼狈模样……

乱七八糟,有好有坏。

他在梦里一直追着封文星问你是不是喜欢我,你能不能别对我有意思。封文星不说,但望向他像在看垃圾的眼神始终如一。

最后封谦是被气醒的,醒来时外面天色依旧黑沉沉,床边空了一块。他以为封文星就这样跑了,随便从衣柜里扒出两件宽松的衣服套上,准备出卧室把别墅砸个稀烂再走。

可门打开,他来不及刹车,一头撞进来者怀中,鼻尖擦过下巴,疼得眼眶一酸。

“回学校?”

胸腔随着说话声轻微震动,封文星不着痕迹地与他拉开距离,没提昨夜荒唐事,自然地替封谦理了理翻折衣领。

“不回留这等你接着睡我?”

封谦没打算闭口不谈,把他往边上一推,随手从桌上抄起个玩意就朝地上砸,噼里啪啦碎了满地玻璃渣,他弯腰想捡一片大的恐吓封文星,但指尖还没碰到,那块被他盯上的目标物就被一脚踢去老远。

封文星拽着他手腕往上拉:“等会儿有人来收拾,割到手自己负责,家里没有创口贴。”

他哥违和的温情只在做爱时起效,封谦被强行捞起按到两步外的沙里。

“暂时不用返校,这几天待在别墅里别乱跑。”

封谦挣扎的动作停住,他不可置信:“囚禁我?”

封文星坐到他边上,不由反抗,把他翻过来按到腿上开始扒他裤子,封谦拼了老命拉住裤带,两腿乱蹬,破口大骂:“操你妈你现在还来?淫魔转世啊。”

封文星冷冷看他一眼:“上药而已,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没什么。”

膏体涂在私密处,封谦感觉到那里比昨天刚做完消肿不少,但手指插进去他还是不习惯,别扭地在封文星腿上乱蹭。

“别动。”封文星警告他,逮着他的蛋掐了一把,“回校我也不拦你,前提是你想睡在学校马路上。”

封谦扭头看他:“什么意思?”

封文星把他脑袋按回去,继续仔细将药膏涂满穴里每一处疑似撕裂的地方。

“昨晚有人闯进你们宿舍楼差点闹出人命,1栋学生今早全部搬离,本地的回家,外地的换楼,你家住本地,没分你宿舍,现在回去没地方住。”

封谦不信,他觉得这是封文星为了合理监禁他随口编出来的理由,但封文星没多做解释,直接调出《泸城日报》早上八点布的一则新闻扔到他面前。

文章很长,封谦划的飞快,大致情况与封文星浓缩的差不多,只有一点没提。

他点开报道结尾附上的那张嫌犯照片,这是一个相貌平平的中年男人,个子不高,戴着手铐被警方按在地上时脸上甚至还有不加掩饰的惧意,怎么看都不像是穷凶极恶的歹徒。

“报道说这个人持枪击碎三楼某寝室窗户,造成部分人员重伤……”封谦隐约猜到了答案,但他还是问:“部分人员是谁?”

封文星抽了两张纸擦干净手,一圈圈旋上药膏瓶盖,帮封谦提上裤子后才不紧不慢地说:“听说是佘家那位,没专门打听,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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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专门把佘九涟标出来就是觉得不标可能大部分人会站错,标的意义只在于他是最后成功上位的,几个攻戏份其实都大差不差,骨科正宫多一点吧,骨科前面多,正宫后面多。

第33章(上)

1栋本就是些达官贵人家的孩子住,遇袭这事闹得太大压不下去,工大被迫停止一切教学活动,各专业期末考顺延至下学期,这对大部分冬天不想爬起来上课的学生来说是个福报,可封谦收到这个通知差点疯掉。

不上课意味着只能被封文星关在这栋别墅里……也不能算关,毕竟封文星从未明令禁止限制他的出行自由。

但卡里钱不能乱花,狐朋狗友一个没有,他无处可去,一天到晚就窝在客厅里打游戏看电视,等玩累了趴窗户边往外看,田螺姑娘似的巴巴地等老公回家。

不过他和田螺姑娘一点不同,田螺姑娘美丽贤惠,在家勤勤恳恳洗衣烧饭,好一个理想型贤妻良母,而他只会心情半点不好就把封文星的别墅砸个稀巴烂,时间一长连打扫卫生的保洁都对他有所怨言。

某天封谦打游戏的时候听到她用方言嘀咕“封总这是从哪找了个脾气这么差的情妇”,气得他把游戏机从二楼扔了出去,晚上等封文星回来他扑到封文星身上质问他什么时候放自己离开。

封文星单手就把他制住了,轻车熟路地用皮带捆住他扔到餐桌前,桌上饭菜还是热的,一口没动被推到垃圾桶里,由封谦代替那几盘餐,光着屁股被他哥按在上面操。

“我往你脚上挂锁了?”

封文星攥着他脚踝拉高,一次次往他身体里猛肏,封谦现他哥的廉耻心是一点没有了,车震那晚还勉强拿醉酒当借口,现在随时随地扒了他裤子就能干,他要是喊哥,或者说他俩是兄弟这些早就说烂的话,封文星只会操得更狠。

封谦跪在桌子边缘,腰压得很低,鸡巴吞得深,呜呜哭咽:“讨厌你……我恨你,封文星,我恨你……”

“你恨我?”封文星短促地笑了声,扭着他肩膀把他糊满眼泪的脸转过来,“恨我不走吗?有几个股东离职,公司最近忙,我早出晚归,别墅没上锁,你有的是时间离开,为什么不走,我没给你机会?”

封谦哑口无言。

他总算知道自己这嘴硬爱甩锅给别人的性格从哪养成的了,但他不想一直吃亏,勾过封文星脖子,对准那张俊脸上去就是三拳,两拳左脸一拳右脸,原本想再补一拳打对称的,封文星没同意。

封文星做爱从不和他接吻,或许这是他给自己定下的最后一道禁令,而这道禁令在今晚被一拳拳打碎。

“为什么总是不听话?”

封谦粗喘着,舌尖麻,嘴里残留了点淡淡的铁锈味,刚才牙齿磕碰免不了破皮,封文星扯着他头逼他抬头,与粗暴行为相反,十分平静地问:“我放你走,走吗?走的话我现在送你,想往哪去都随便,学校夜店还是封家,我不管你了,想要这个态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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