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乐天说罢,就要去扯盛忆安的衣服,身后的曾艳也举起了手机,盛忆安第一次感觉到绝望,她想好了,如果程乐天真敢碰她,她拼尽了全力,也会跟这个王八蛋同归于尽。
“程乐天!程乐天你给我出来!”
突然,仓库外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盛忆安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但想不起来是谁。
程乐天不想自己的计划被人轻易破坏,只得放弃手上的动作,对着曾艳吩咐道:
“看紧了她。”
然后他便拄着拐杖走了出去。
来人竟是何甜,程乐天被人打断了好事,本就不爽,又见是何甜,更是气恼,吼道:
“怎么是你,你来干什么?”
何甜带着口罩,只露出一双哀怨的眼睛,看向程乐天的眼神里不止有浓浓的爱意,更有厚重的恨意,她指着仓库里说道:
“刚刚跟你一起的女人是谁,你是不是又有了别的女人?”
程乐天简直无语了,这个女人追到这里来,就是为了问他这么无聊的问题?
“你是不是疯了?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去看医生,我有没有女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何甜不肯放弃,做着最后的争取,他上前一把抓住程乐天的胳膊哀求道:
“乐天哥,我对你的心意你不了解吗?我才是最爱你的女人,其他人跟你在一起都是有目的的,你要相信我啊……”
程乐天十分嫌弃地甩开了她的胳膊,骂道:
“你爱我,我就得爱你吗,我告诉你,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你,你只是我的一枚棋子罢了!”
何甜哭着摇头,仍然不肯相信,曾艳见程乐天迟迟没返回,便出了仓库查看是怎么回事。
本以为莫不是被人现了他们绑架了盛忆安,却现是有个女人在向程乐天表白,嗤笑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在这谈情说爱,这个女人又是谁,还裹得这么严实,见不得人啊?”
这么偏僻的地方,想必别人轻易也现不了,曾艳便也放下了心,双手抱胸数落道。
“你不必管她,我会打她走的。”
程乐天阴沉着脸道,何甜没见过曾艳,一见曾艳姿色上乘,又想到自己的脸被毁了,恨意翻涌,朝着曾艳就扑了过去。
“你就是为了这个女人对不对,我要掐死这个贱女人!”
曾艳哪能任由何甜欺负,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争执间,何甜的口罩被曾艳扯了下来,曾艳一见何甜脸上的伤疤,鄙夷道:
“就你这个样子,还想争男人?”
程乐天更是嫌恶的不行,脱口便道:
“你也不看看你这个鬼样子,怎么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的,赶紧给我滚!”
何甜身心都受到了强烈的打击,眼里的爱意也完全被恨意取代,她捡起地上一根废旧的断裂的钢管,朝着曾艳和程乐天扑了过去。
曾艳和程乐天根本没有想到曾艳会突然做出如此过激的举动,曾艳吓得直接摔倒在地,又连滚带爬地往旁边退去,而程乐天因为腿脚不便的原因,没能躲开。
仓库里的盛宴,自打跟程乐天周旋的一开始,就偷摸着用地上散落的废旧钢管隔着束缚她手腕的绳索。
当她好不容易终于挣脱了束缚双手双脚的绳索,猫着腰跑到仓库出口处查看外面的情况时,便亲眼看到了何甜将断裂的钢管直直地插入程乐天胸口的一幕。
“啊……!”
“啊……!”
同样目睹这一幕的曾艳也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她距离程乐天很近,钢管插入他胸口喷溅出来的鲜血溅了她一眼,她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盛忆安也没好到哪里去,只感觉两腿之间有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她低头一看,一股殷红刺激了她的感官,身体也软软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