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淮看著他等待他的解釋。
顧廷舟被許淮冰冷的目光盯得心裡一咯噔,明明解釋的話都已經在腦袋裡想好了,可張開嘴卻又覺得哪哪都不對。
畢竟蔣江河說的他給許淮下藥,想上他是真,只是唯一的變故是蔣江河沒說他爽完,就讓自己上許淮的。
而且顧廷舟原本是想趁許淮喝醉偷偷上他,然後等許淮醒來發現,再直接讓他認命的。
結果蔣江河這傻逼一拳頭下去直接把人砸醒了,他準備在事後的告白也被這傻缺全抖了出來,還是以他正在被削黃瓜的姿勢!
想到這,顧廷舟氣得只想把扔進海里餵鯊魚。
「你怎麼了?你不想上他了?」蔣江河火上澆油。
「閉嘴!」顧廷舟轉頭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只是這一瞪換來的便是蔣江河發了瘋的削黃瓜。
顧廷舟力氣不敵他,屢次掙扎不過,只好躺在床上哭著享受。
許淮被捆在床上,看著兩人親密的削黃瓜,那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能期盼他這個表弟時間夠長,能讓他熬過一晚。
不過顯然他的期盼是很有效的,因為蔣江河作為拳擊手,那還真就不一樣,不僅拳頭硬得能將人的五臟六腑打得移了位,就連黃瓜也是如此。
顧廷舟脆弱的小黃瓜削口都快被他迅的削黃瓜度搞得四分五裂,只得捂著自己脆弱的工具嗷嗷大哭。
經過這一夜什麼渣攻一夜,三受縫針再也不復存在。
只是漆黑的夜裡從此便多了一個墮落的一,以及一朵四分五裂的小黃花。
林延之作為始作俑者,一直在另外一間房裡戴著墨鏡和系統o13觀看這場精妙絕倫的大戲。
在他看來,鈣就應該找鈣,直的就應該找直的。
畢竟人有不同的喜好和觀點,將自己喜歡的東西強加在不喜歡的人身上,那不就和小時候父母都是做的自己喜歡吃的菜,一旦他們發現你不喜歡吃這些,便說你挑食,硬逼著你吃,讓你變得和他們一樣。
起初林延之還擔心渣攻的菊花,並尋思自己要不要在渣攻痛腚的時候出手,但昨天他忽的就想起了作者在文章標的雙潔,想起了那句名言:攻的菊花潔就是潔,黃瓜不做數。
現在顧廷舟變成了受,只要他的黃瓜潔……
也算不上黃瓜和菊花了,畢竟他招惹了蔣江河這麼一個瘋批角色,除非他死,蔣江河都不會放過他,讓他再招惹其他人的。
想到這,林延之頓時覺得身上輕了許多,以至於看向顧廷舟被削黃瓜時悽慘的面容時都帶了點心疼,於是好心的撥打了報警電話結束了這場荒唐的鬧劇。
由於兩人光著身子,警察過來時看了他們兩個好幾眼,這才把一直被捆在床上的許淮解救了下來。
經過剛才的那些場面和話,顧廷舟早已心灰意冷,知道再也追不上許淮的他猙獰著臉,逮著警察沒看住他,便猛的躥了上去,剛想給蔣江河兩個大比兜教他悔過自重做人,便被蔣江河一把擰住雙手,猛的一拉,直直的倒在了他懷裡。
有人曾言,穿著衣服打架是打架鬥毆,光著身子打架便是情。
蔣江河的身體和顧廷舟緊緊的貼在一起。
任是見多識廣的警察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便收回了目光直呼年輕人玩得真花!
「他猥褻我!」自打在不乎許淮後,顧廷舟勇了許多,連帶著向警察告狀也腰不疼腿不酸了。
聞言,警察看向了蔣江河。
「說笑了。」蔣江河親昵的揉了揉顧廷舟的頭髮,神情自然的說:「我和他是戀人,哪裡存在什麼猥褻,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不信的話可以查查聊天記錄。哦對了,他昨天還捏著嗓子叫我老公來著。」
第二十七章幫爛黃瓜總裁守節操27
顧廷舟剛從浴室出來,頭還沒吹就被蔣江河摁著削起了黃瓜,又經剛剛劇烈的一番削黃瓜大戰,這會整個頭都濕漉漉的,因此蔣江河摸上他頭髮的觸感分外的明顯。
顧廷舟厭惡的用胳膊肘推他,沒推開,反倒被蔣江河摟得更緊了。
「誰Tm和你是戀人了?我看那門口的屎被你踩了兩回了,怎麼都不見你帶回家,擱我這攪了兩次屎就想和我哥倆好啊?我告訴你,沒門!」
顧廷舟氣得面色漲紅,於是對上警察詢問的目光直接道:「警察趕緊把他帶走!」
「他之前未經我允許擅自和我討論削黃瓜藝術,我有人證,物證我也有!」顧廷舟說著猛的踩了一下蔣江河的腳,掙扎出來,剛想拿起床上的手機便聽見一道鑷子音。
「老公~江河老公~」
聽見這熟悉的聲音,顧廷舟不可置信的轉過頭來看著蔣江河。
蔣江河對上他氣憤的目光,挑釁似的揚了揚手裡的手機。
看著一旁黑著個臉的許淮,以及皺緊眉頭的警察,顧廷舟當即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也不管警察在不在,奔上去揪著蔣江河的頭髮就開始打。
由於兩人只穿了條短褲,蔣江河又被他猛的撲在地上,警察有意上前拉開兩人,可這兩二貨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其他,居然打著打著,隨著身上所剩無幾的布料一碎,那場面頓時有些怪異起來。
再加上兩人手腳互相牽制,沒了能打的地方,於是就開始動起嘴來。
也不知蔣江河是有意還是其他,居然一動不動的任由顧廷舟啃他的臉,咬他的其他的地方,以至於這場面一時間竟有些像是隱忍許久的顧廷舟在變著法的想和蔣江河討論黃瓜削皮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