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清无声的低呼,原本坐在温泉池壁上,瞬间被拽入了温泉池底,温热的水蔓延过她的顶。
恰巧因为惊吓而及时闭了气,刚没入温泉池,男人清隽卓然的姿容印入她的眼帘。
“唔”来不及在水下伸手打他,娇唇就被堵住,她以为是渡气微微张开了娇唇。
慕白眸底带起几丝笑意,猛然卷起她的舌尖吸食着。
苏清清惊得不知如何是好,伸手拼命推他,双手被他禁锢在身后,两人都浮出水面。
呼吸顺畅舒坦,刚要开口说些什么,慕白没给她机会,恨不得将她舌尖都吞之入腹,深吻又狠又狂。
好不容易被他放着呼吸,苏清清连忙让他松开,“慕白,不行你放过我”
慕白轻吸着她的耳垂,嗓音沙哑,“别求我,我会失控。”
苏清清“”
“别我想泡温泉。”苏清清伸手推开他,他纹丝不动。
含糊不清的沉声又响起,“躲我对面嗯”
对于他总秋后算账,苏清清还是忍不住头皮麻,“我是觉的两人坐在一起太挤了。”边说边挣扎。
却惹得慕白低笑,“确实挤得让我疯狂。”
苏清清听他又咬重某个字音,过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羞得打他又想跑。
然而他并没有给她一丝机会。
偌大的山庄,时不时惊走树林上休息的鸟儿。
第二天,苏清清躺在床上睡得沉,房间外花园传来沉声
“减少药量。”隐约传出几个字,却令人感到心颤。
风姿卓雅的男人白衬衣半解,清瘦白皙的指尖夹着一根烟。
目光转向房间内,推开紧闭的落地门,倚在门边缓缓溢出烟雾,白雾丝丝缠绕在他温润的指尖,黑眸紧锁床上昏睡状态的娇躯。
“又失控了。”
话音刚落,烟被碾熄。
苏清清嗓音都有些哑了,醒来时喉咙有些干,腿软打抖不说,小腹都微微疼。
昨晚她直接晕过去了,怎么求怎么哭都没用,这会醒来气得她脸颊鼓。
“醒了”
苏清清不理会罪魁祸,气呼呼的要下床,刚站稳腿就开始打颤直接无力跌坐在床上。
引得男人轻笑,苏清清听他居然还笑
“你还笑”气得她瞪圆了水眸,他还好意思笑
高大的身影将她抱起,“抱歉,以后不会了。”爱怜的落下一吻。
苏清清信他才有鬼,她记得上次他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更惨。
想起在温泉她都不敢细想,可算是知道了他为什么喜欢安静的地方,要是在有人烟的地方,隔壁估计都要来敲门了。
衣冠禽兽
慕白哄了半天,在他的再三保证下,苏清清气才消,勉强信他一回。
第二天他没碰自己,为此她还窃喜保证果然有用,结果第二天晚上她又昏过去了。
昏过去时,她哭得嗓音都哑了,也没见他心软,再也不相信他这个禽兽说的话。
在她生气被哄的日子,虽然他嘴上说下回改,就没见他改过。
这期间,慕白已经跟她求婚,苏清清没犹豫答应了,她也不能不答应啊,倒不如爽快些,省得他因为她犹豫几秒,而找她秋后算账说一些浑话和使坏。
他父亲的病症也好了些,苏清清跟慕白去看望他父亲时,不经意间撞进了他满目冰冷,刺骨如冬日的雪。
慕白父亲睁眼,死死盯着慕白和她,眼中的仇恨仿佛要将他的脸扭曲,显得格外诡异。
苏清清被惊了下,她想说些什么,却被清瘦的手遮挡挡了视线。
慕白此刻周身气息冷冽,黑眸毫无温度的与他父亲对视。
片刻后,苏清清被他牵出了医院,原文中的慕白父亲并没有被多提及,只说了慕白母亲是因为他父亲郁郁而亡。
苏清清轻握他的手,主动与他十指紧扣。
慕白神情转柔,“吓到了“
苏清清摇头,“没有。”她只是被他父亲突然睁眼惊了下而已。
慕白没作声,大掌轻抚她的丝,眼睫略微低垂敛下情绪。
前几天他带她去见了他母亲,墓碑上的照片温婉动人,很美,慕白有八分像他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