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一只公鸡,跑向母煞,在它面前抹了鸡脖子,一手抓住鸡爪子,一手揪住鸡头,把鸡血全都流进它的嘴里。
啊!!!!!
母煞惨叫不止,猛然向后摔去。
吕缺这一下子吃重了,母煞的身体硬生生的砸在他身上。
噗。
吕缺喷了口血,仍然想要爬起来。
我说:“你先躺着,剩下的交给我吧。”
母煞的眼睛已经瞎了,战斗力降低,我捡起地上断掉的桃木剑,趁母煞到处横冲直撞的时候,飞扑到它身后。
“杀鬼符。”
掏出我最后仅剩的一张杀鬼符,拍在断掉的剑身上,猛地刺进了它的口中。
嘭。
杀鬼符遇到母煞产生了爆炸。
母煞的整颗脑袋都被炸成了两半,黑色的血水和脑浆溅了我一脸,大雨瞬间冲刷掉。
母煞直挺挺的栽倒地上。
我如释重负了松了口气,看向吕缺,他对我正傻笑着。
我以“大”字型的形态躺在大雨中,任凭豆大的雨点拍打着我的身体。
这个时候,躲在远处树下的村民冒雨跑过来。
我坐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雨停了就把尸体赶快烧了。”
每个邻居都惭愧的看着我,他们都亲眼看到我和吕缺,十哥差点就死在了子母煞手里,但都不敢跑过来帮忙。
雨越来越小,下午的时候总算是停了。
我让几个堂哥再去买些汽油,把子母煞的尸体放进棺材里,一把火烧成了灰烬。
黑色的烟雾沸腾到空中,越飘越远……
…………
大河村出现僵尸的新闻传遍了十里八村,县电视台的来采访我,我就告诉他们,纯属瞎说,大河村什么也没有发生。
同时,我也告诉村民,村里的事儿能不传出去就不传出去,会给大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那一场大雨把我淋病了,重感冒,头疼发烧的厉害,我爸妈要带我去医院,我却躺在床上笑了起来。
我之前的想法是正确的,我的天眼只有在身体虚弱生病的时候才能看到人身上各个部位的黑色斑点。
这些斑点从一点会慢慢的生长成一个圆,这也代表病情在一点点恶化。
这天,我在店门口的摇椅上躺着晒太阳,吕缺坐在地上,依靠着我的摇椅吐泡泡。
一辆银白色的奥迪A6从我面前呼啸而过,刚下的雨,地面都是积水,污水溅了我一身,我和吕缺顿时成了落汤鸡。
我破口大骂:“该死不瘟的!赶着去投胎啊!草!”
没想到车里的人似乎听到我的破口大骂,竟然倒车回来在我店面停下。
“哎哟,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崔半仙啊。”
车窗落下,一张令我厌恶的嘴脸映入我眼前。
张大胆,村里窑场老板的儿子,我同学,这家伙长得五大三粗,戴着金链子,剔着光头,听说最近在市里混得较为牛B,还参加了一个豫省的商会,听说那商会其实就是一群社会混混。
我擦了擦脸上的水,没有搭理他。
吕缺指着他:“妈个比。”
张大胆粗眉一皱,开门下车,手里提着一根棒球棍。
我惊诧的看到张大胆裤裆里有一块黑色的斑点,而这块斑点已经有巴掌那么大了。
裤裆里有黑斑?那会是什么病啊?
我脑海中一个灵光闪过,我顿时大笑了起来,妈的,这家伙有艾滋病,而且快复发啦!
张大胆要打吕缺。
吕缺躲在我身后,还指着他骂:“妈个比。”
张大胆怒骂:“****玩意儿,我打惨你个龟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