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院子外傳來的悶哼聲不過是演的一場戲,做給別人看的罷了。
「起來吧。」
靖北侯抬了抬手?,看著她?們?說道:「走,跟我去看看那批東西?。」
「是!」
這些人都是她?這些年親手?扶持上來的親信。在她?們?心中,沒有女皇而只有靖北侯。
一行人出了將軍府後,徑直朝雪嶺城外的十里雪坡走去。
在這冰天雪地寸草不生的地方,裡面?卻另有洞天福地。
——深處藏著幾座熱火朝天的冶鐵窯子。
「嘭!嘭!嘭!」
一把把經捶打變得滾燙的鐵器埋入雪中,發出滋啦一聲,一股白煙隨即幽幽升起。
「將軍。」
「將軍!」
「將軍。」
所有人停下?手?中的活計兒,紛紛朝出現在這裡的靖北侯行禮。
「將軍,既然隱患已消,為何還要毀了這窯子?」親信實在是不解,甚至覺得自?家?將軍有些過于謹慎了。
靖北侯看著堆疊在一起的兵器,目光幽深莫測,「這些足夠了。足夠我們?與女皇對抗。」
她?靖北侯府絕不能?毀在她?手?中。女皇若執意滅她?侯府,那她?便?反了這天,另尋容的下?她?們?侯府的明君。
靖北侯沒在這裡待多久,交代了一些事情後,便?迅帶著親信離開。
「主子,這靖北侯果然不老實!」
隱蔽角落中,池柒趴在雪地中目睹這一切後,壓低聲音說了句。
本該已經墜崖的沐鳶此時正半蹲在她?身邊,黑眸波瀾不驚。
她?早已察覺靖北侯的不對勁,因此特意演了這麼一出,就是為了引蛇出洞。
實則,那些出現的黑衣人,不過是赤影衛冒名頂替的罷了。
真正的黑衣人,早被她?們?提前?解決掉。
池柒再次出聲打破寧靜:「主子,這靖北侯顯然是要轉移走這些贓物,等窯子毀了,那一切證據可都沒了。」
但僅憑她?們?赤影衛,在這北疆可不適合與靖北侯硬碰硬,這可是她?的地盤,手?中又這麼多兵器。
「我已經去信祁州,那裡離北疆最近。」
沐鳶總算出聲,她?站起了身,朝後走去:「東倭不足為懼,依太女的能?力想來已經解決。我們?便?在此處等她?。」
祁州駐紮的兵力不少,又有太女帶過去的精銳。
有了她?的援助,她?們?赤影衛的行動便?能?更加的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