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沅被他揉得很舒服,白嫩的小脚在他掌中蹭了蹭。
“嗯,我知道。”周惊鸿拿着手机,声音冷淡地回应,然而看向奚沅的眼神却幽暗深邃。
“我还有事,先挂了。”他语气清冷,目光如火。
挂了电话,他握着奚沅的脚,将她脚举过头顶。
奚沅身体柔软,又有一定的舞蹈基础,劈一字马都不在话下,因而被他这样高高抬起,倒是没有任何不t适,只是很羞涩。
“周惊鸿。”她软声开口,“要不然回去再……”
不等她说完,周惊鸿俯身含住。
她在周惊鸿高超的吻技下,被他吻得软成了一滩水,整个人陷入柔软的真皮座椅里,张着嘴,急促地喘着气。
很舒服,很愉悦,可又觉得还不够。
“周惊鸿。”她摸了摸他头,轻声喊他。
周惊鸿埋着头,极有技巧地舔舐吮吻。
奚沅被他吻得都快哭了,朦胧着眼看他,温柔地捧住他头,抚摸他深邃的眉眼。
她从没有谈过恋爱,也不知道所谓的“爱情”究竟是哪种感受。
但这一刻,她突然想要永远和周惊鸿在一起。
“周惊鸿。”她抱住他头,拇指轻柔地描摹着他眉,“怎么办,我感觉没法离开你了。”
周惊鸿脊背一僵,蓦然顿了下,随即弓起宽厚的背,吻得越发激烈,恨不能把她吸入腹中。
奚沅迷离着眼靠在柔软的座椅上,娇娇地恹恹地歪着头,红唇微启,轻轻喘着气。
周惊鸿猛地退开,迅速抽掉皮带,结果座椅上的手机又响了。
这次连奚沅都皱起了眉头,她娇哼了声,用手拨了一下响个不停的电话。
她这一拨,正好把手机拨成了正面。
周惊鸿原本不想接,看到“周听绪”三个字,眉头一皱,一手捞起手机,一手拉下裤链。
“喂,什么事?”
奚沅听着他机械般的开场白,忍不住想笑。
然而她还没笑出来,嘴就被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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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值八千多万的定制版黑血,原本减震功能很好,然而现在却肉眼可见地在震动,震幅很强,车身都在抖。
好在庭院内没有别人,佣人们都在后面专属的佣人房休息,因而跑车震动的一幕没有被人看见,否则人家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在做什么。
奚沅很佩服周惊鸿的体力和耐力,完全不像他这个年龄以及他这个身份该有的,十八岁的男孩都未必有他这么强悍。
“周惊鸿。”她抓着他肩,声音绵软地问道,“你真有二十九岁吗?”
她怀疑他谎报年龄了,这么旺盛的精力,要说十九她都信。
周惊鸿痞气地勾了下唇,突然俯身含她耳垂,又用嘴唇抿她耳骨,舌抵入她耳蜗舔|弄,直到把她吻得坐都坐不稳,才扶住她腰,压着她肩喘气问道:“谁硬如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