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宁乖乖地在屋里待着,搁以前她还会在门廊下坐着,看看天看看树,现在禁足吗,她连廊下都不去了。
整日里练字看书做绣品,各种室内健身操,形体训练倒腾着来。
还好银姑对她不太恭敬,平日里不叫,就不会到她身边伺候,倒是让惜宁有了些隐私空间与时间,可以自由自在地折腾。
半个月,也没有想象得那般难熬。
到第十日头上,十四爷就有些惦记这妮子了。
数着日子,终于满了半个月。
这日半下午爷从兵部回府,就让刘喜把惜宁姑娘接到前院。
“让爷看看,膝盖那伤处可好些了没?”
惜宁刚进屋,还没来得及行礼问安,就被十四爷一把抱起来,放到了软榻上,半蹲在她跟前,抬手就要去褪她裙裤。
惜宁有些害羞,伸手按住裙边,急急地低声哀求:
“爷,爷,现在还半下午呢……”
她当然知道,十四爷醉翁之意不在酒,这裙裤褪了可就穿不回去了。
十四爷哈哈一笑,捉了她的手按在身侧,扬眉笑眼带春地问道:
“怕什么?他们早都退出去了,你看看,院子里可还有人影儿?”
惜宁不信,爬起来往窗户台子上趴着张望,院子里还真是,一个人影儿都没有,鸦雀无声。
她正琢磨呢,没料到十四爷在身后不老实。
……
折腾好几个时辰,从起坐间的软榻到内室床笫间,惜宁只觉自己被拆散了架,又重新组装了一遍般。
浑身骨骸间都弥漫着一股舒坦与慵懒……
十四爷心满意足,不想说话,搂着惜宁躺在床榻间,手无意识地抚摸着她的肩膀。
他可真是,稀罕死了这个小妮子!
十四爷缓过劲来,才又想起来惜宁上膝盖的伤处,坐起身来,就着帷帐外微弱的烛火,仔细查那伤处。
之前的青肿倒是消了,只是此刻膝盖上又是两团红印子,十四爷一想就明白怎么回事,坏坏地笑着说:
“辛苦你了……让爷揉揉……”
惜宁躺着,一动不想动,娇嗲地瞥了他一眼,低声哀怨道:
“爷好坏,就知道欺负人……”
十四爷给她揉着膝盖,凑过来往嘴上亲了一口,问她:
“娇气!”
惜宁脸慢慢地就飞起两片红云。
十四爷哈哈笑着,翻身下床,披上衣裳,把烛火点亮了些,才叫人送水进来。
热水备好,又让存书几个都退出去,才抱着惜宁进了浴桶。
洗好出来已经二更了,存书惜画让人上了晚膳。
两人一场酣战,早就饿了,看着眼前的红焖羊肉,鲜香扑鼻,一品锅子里嘟嘟地冒着气泡,里面翻滚着笋片,火腿,各种丸子,惜宁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十四爷亲手盛了一碗鸡汤,放到惜宁面前,柔声说:“多喝些,补补身子。”
又挥手让存书几个下去,两人自在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