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命只是用冷汗与打颤来说明他现在的感觉。
只见一个出手,女孩将玩命的脸狠狠地撞到墙上,再横拖了数十步,一道血痕就这样留在墙上。
放手任由玩命摊在地上后,她只是冷冷地看着。
但没一会儿,就像是现到自己的所作所为。
抖的双手抱回了自己的脑袋,颤抖蔓延到全身。
在第三声尖叫中,她转身逃离。
过了多久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回过神时现场仍是没有改变。
我和我的同伴们依然僵在车上,而玩命也仍旧是倒卧在同样的地方。
我们赶紧下了车,聚集到玩命身边。
看着倒地的男人,我们战战兢兢地蹲了下来。
鼓起勇气的乐华将手指伸向那个不知道该算是尸体,还是算只剩下一口气的半活人。
“呼~死风信子,砸那么大力要死呀!喂!你们围在这边做什么?”
傻着眼看突然挺起身的玩命,他除了眼神焦距还有点对不起来外,就只是挂了两行鼻血在脸上而已。
这不禁让我怀疑,到底墙上那道明显的血痕是谁的?
看着我们惊讶的表情,玩命擦了擦自己的脸,看到沾在衣袖上的血迹后骂道:“啊~臭风信子,居然让我俊俏的脸庞挂彩。”
说罢,赶紧跑到日车旁,擦亮了外壳,细细看着自己的脸孔。
“你…你没事吧?”
满花不安地站起身,问道。
回过头,露出一脸疑惑的玩明像是事不关己般,想了好一会儿才惊觉到我们是在说他,这才摆摆手回道:“没事啦!这一回风信子只打了一次,算客气的呢。”
说完,又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回到脸上。
“你…你以前已经被打过了?”
这回轮到卡耶德问了。
但玩命却只是耸耸肩,站起身说道:“我才没去记那个呢,谁有那个闲功夫呀。”
怎么这句话我听起来的感觉像是‘被打的次数早就数不清了’。
“别提这些了,耽搁了点时间。大家上路吧。”
玩命拍着手,就好像刚刚什么都没生过一样,招呼着我们。
终于不再吵杂了。
挨了揍的玩命一路上也只是摸着自己的鼻子,沉默不语。
也因为刚才那件令人尴尬的事件,车上一行五人保持着一种很不舒服的安静。
大家似乎都想说些什么,又怕说出口不合时宜。
但我才不管这么多,事情憋在心里头是很难过的。
这种感觉是不论我经历了多少,成长了多少,都无法适应的。
一股想问的冲动持续地扰乱着自己。
为什么你们要庆祝无若的死?我终于开口问了出来。
“为什么?”
玩命疑惑地回头看着我。
互瞪了好一会儿,他才转头背对着我说道:“有什么不好庆祝的吗?明明是一件值得大家高兴的事情。”
朋友的死需要大肆庆祝,这根本不合常理。
我纵然看得再开,也无法做到这样的程度。
我大声地驳斥着。
“别生气~。虽然说背道而驰的是你们这群自称为普通人的家伙,可不是我们呀!”
玩命用着他那独特的声音,笑笑地说着。
在旁的卡耶德似乎也了解到我的心情,他也开口说道:“我们哪里背道而驰?难道你们的作为才是合理的吗?”
从他的口气中也能得到一些怒意。
“别激动~。能够死在光荣的舞台上,这可是大部分男人的梦想。更何况无若他后事有你们处理,走的也算了无牵挂,这不值得庆祝吗?”
这些话一出来,虽然算是个解释,但我相信我仍是表现出一副不谅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