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耽误你们谈正事啦?”
裴长忌摸摸他的耳朵,附身凑近过来仔细观察着他的耳麦:“还痛吗?”
他摇摇头:“现在不痛了。”
只要没有刺激的声音刺激神经他都可以接受。
裴长忌的声音忽然柔下来:“对不起。”
黎因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好奇的盯着他看:“裴会长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呀?我还以为您是那种特别高冷永远都不会低头的霸总呢。”
裴长忌的唇角微勾,牵着他的手往楼下走:“和你道歉,不算低头。”
“为什么不算?”
“因为我是你丈夫。”裴长忌道。
话里的含义便是,给老婆低头道歉没关系。
以前他怎么不觉得裴长忌这么会撩人呢?
说是给老爷子过寿是家宴,饭桌上还是出现了两个有些陌生的面孔。
黎因从裴最然对他们的称呼认出来,这两个男人是裴老爷子的兄弟,裴长忌的大伯和二伯。
模样也凶,黎因知道这些人来者不善,他愣神的功夫,裴长忌牵着他的手到后花园:“吃完饭我们就回去。”
黎因问:“是在等老爷子签字吗?”
说完他就后悔了,爬上秋千不好意思的说:“我好像不应该问这些。”
“没什么不该问的,我的就是你的,你有权知道。”
男人的大手在他的头顶揉了揉:“放心,这些事我都会处理好,以后也不会带你来了。”
走个过场。
黎因看着这偌大的裴家老宅,后院也有相似的花园和小路,只是没有裴公馆大,格局倒是很相似。
“这栋房子是他和我母亲离婚分到的。”
“怪不得,看着有点眼熟。”
他坐在秋千上荡了两下,裴长忌轻轻的推:“以前我都没玩过这个,你慢一点,太高啦”
“没玩过?”裴长忌拦住秋千,有些疑惑。
可转念一想黎因的童年似乎比自己的还糟糕,在实验室里的人怎么能随便玩这些,而且他的心脏不好,想到这,他赶紧拦住了秋千。
黎因还沉浸在喜悦中,觉得好玩,只是心脏跳的有些快。
“先生,可以用餐了。”刘嫂走出来引着他们去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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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最明显的不是那块奶油蛋糕,而是蓝色文件夹放在最桌边,林月先问黎因喝不喝饮料,忙着给他倒:“刚才你叔叔是气坏了,没吓到你吧?”
黎因捧着杯,礼貌的摇摇头。
饭桌上裴家大伯二伯的脸色一般,尤其是大伯一直在用指尖敲着文件:“长忌,今天是给你父亲过寿,你就拿一份文件来,不大合适吧?”
林月连忙伸手打断:“今天什么日子?说点高兴的,孩子刚接手公司。都被你们给逼坏了。”
“谁逼他?”二伯的筷子朝桌上一放:“他被这个omega哄得拿了四千万买了一块破地皮的事,你们还不知道吧?水淹地皮的新闻都出来了,你们自己看,用的都是商会的流动资金。”
明显,裴老爷子是不知道这件事的,原本就不满意的神情此刻变得更深:“什么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