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友看了陳江遠一眼,見對方不為所動,只好眉頭皺了皺,「那按照陳夫人的意思是?」若是對方要獅子大開口的話。
柯靈秀想了想,「8o兩。」按照這個酒樓的規模,並不會很貴,更何況,對方其他地方不是也有酒樓嘛。
「這。」
「傅掌柜,你誠心買,那我誠心賣,這方子的成本並不高,我只賣了5文,賺的也不少,而你們酒樓,想必到時候價格還是會往上漲漲吧。」柯靈秀笑。
傅大友沒有出聲反駁,原先他承認自己想用最低的價格買到方子,畢竟他是商人,商人都是重利的。
「8o兩確實是有些貴了,容我想想。」
「可以。」柯靈秀笑語盈盈的站起來,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風景。
遠處的湖面上停著一艘船,距離有些遠,看的不太清,微微側過身子還可以看到一個碼頭。
陳江遠走至柯靈秀的身邊,朝外頭看了一眼,也看到了那艘船,於是笑著文:「怎麼,想坐船?」
「那倒沒有。」柯靈秀搖了搖頭,深吸了一口氣,「你說,我們挖個水池,種些荷花怎麼樣?」
這樣花開,可以欣賞風景,花落不僅可以採蓮蓬,還有藕可以吃。
一舉三得啊!
「你高興就好。」陳江遠道。
傅大友看著兩人站在窗邊你一句我一句的,頓時有些羨慕,不過隨即想到那8o兩的方子,心裏面有些猶豫。
買賣方子,最忌諱的就是出的價格與方子帶來的實際收益不符了。
傅大友猶豫再三,見柯靈秀和陳江遠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最後還是決定,「行,就8o兩,但是陳夫人,您必須要教會我們的廚師。」
「沒問題。」多大點事兒。
傅大友點頭,出門讓人拿來筆墨,寫好後交給柯靈秀,道:「陳夫人,既然你將方子賣給了我們酒樓,那麼你們自己就不能夠再出售雞蛋糕了。」
「可以,但是我們自己吃你就管不著了。」柯靈秀道。
「那是自然的。」傅大友道。
柯靈秀看完之後遞給陳江遠,然後對傅大友說:「傅掌柜,什麼叫方子泄露,我們需要賠付你們酒樓十倍的違約金?」
「我把方子賣給你們,那就是我們雙方都知道這方子了,你怎麼就能夠確定,方子泄露是我們這邊呢?」
「陳夫人放心,我們絕對會守好方子的。」傅大友說。
柯靈秀的臉色有些不好看,「那我們也可以保證方子不泄露啊!」大不了她不做雞蛋糕不就得了。
陳江遠將契約紙放在桌上,敲了敲桌面,沉聲道:「傅掌柜,做任何事情都是有風險的,既然雙方都無法保證方子會從自己這邊泄露,那這方子我們就留著自己用吧。」
柯靈秀沉默了一下,然後點了點腦袋,「也是。」大不了以後上午一趟,下午一趟,最多就是她辛苦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