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折返回来,白境嶔见到这一幕,马上冲进来一巴掌打飞了宁好。
白境嶔刚才还看见夼王妃对余安安很好,他本来已经可以放心,觉得不需要他出面,夼王妃也会喜欢余安安,逐渐接纳余安安的。
他已经走出去一会儿了,忽然心里面猛然纠葛,调转回来,冲了过来。
果然,看见了他熟悉的只会假装的夼王妃,他就不该期待他母亲能接纳余安安。
打翻宁好之后,他看向夼王妃。
那宁好可是夼王妃最喜欢的大丫鬟,更是夼王妃的贴身狗腿子。
宁好要做什么还不是看夼王妃的脸色吗?
“母亲!你为何指使宁好打安安?!安安做错了什么?”
白境嶔自从十一二岁之后,就从百依百顺的孝顺儿子一夜之间变成事事和夼王妃作对的逆子。
夼王妃实在管束不住白境嶔,才让白境嶔随意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暗里却一直安排暗卫随时看着白境嶔。
她心里面始终觉得,她是白境嶔的母亲。
明面上说不听,那就潜移默化吧!
“哎呦!”夼王妃忽然捶胸顿足,“怪我不好啊!怪我宠着安安,让安安肆无忌惮了啊?”
说着,拿起桌子上的三千两银票,“我想对余安安好一些,再投三千两给安安,怎料安安狮子大开口要六千两。”
“宁好看不过去,才要打安安的!我还没来得及阻拦。”
明显夼王妃见到白境嶔来得突然,临时编造出来的话,所以,听起来也是漏洞百出。
白境嶔明显听出来漏洞,一直紧皱眉头,却又不忍揭穿地咬紧牙关,一双眼眸布满血丝紧紧盯着夼王妃。
母女二人僵持的力量让周围变得压抑。
余安安拉住白境嶔的手臂,向后拽白境嶔。
“世子,请求夼王妃收回那三千两银票,送夼王妃回去歇息吧!”
夼王妃见余安安还是个识趣的,没有揭穿刚才的事情,面色稍微温和下来。
“嶔儿,娘有话对你说,你随娘来!”
这哪里是私密说话,夼王妃只是把白境嶔拽到院子里面,就在余安安窗子前面说话。
除非余安安是个聋子才会听不见。
“你是夼王府世子爷!你是皇家血脉,每年皇家考试总是第一!你这样的学识以后是要成为摄政王的!”
“娘只是轻易试探一下,就试探出余安安人不怎么样,是个贪财的家伙!”
白境嶔低沉的声音,道:“安安给你三千两银票是不想你再去农场找麻烦,她维护你面子,让你收好钱离开,没有揭穿你的谎言,你还觉得安安不好吗?”
听到这里,余安安白润的耳朵提了提,一双水亮的眼睛瞪圆。
原来,她所做的一切已经被理解了。
她莫名欣慰。
她以为白境嶔说到这里便可以了,却想不到白境嶔后面的话。
那沉沉的声音继续,“我想要娶余安安!哪怕和你们闹翻!”
说完,白境嶔转身走出院子。
夼王妃追着白境嶔跑了出去。
宁好紧随其后。
余安安起身扑到窗前,探身出去,望向远处,心里面觉得过意不去。
她转身从房门跑了出去,奔着白境嶔的方向走了过去。
若是追上白境嶔,她打算劝白境嶔冷静,他们之间的事情不可以闹到破坏白境嶔母子关系。
传出去,她余安安成什么人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