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就打算在这一天去死,是这个半死不活的狗男人打乱了她的计划。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遭了报应,半夜里,男人起了高烧,她也犯了病。苏晚咬唇坚持了许久,体内燥热的火焰几乎要把她吞噬殆尽,情欲如蚁噬,让她浑身酥麻难耐,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了男人身上。
既然这人的命是她捡来的,拿他爽爽也无可厚非吧?
男人的衣服已经被她脱了,上半身乱七八糟缠着纱布,下半身裤子被雨淋湿,贴在皮肤上,勾勒出裆部的轮廓——本钱不错,但好像是软的。
苏晚把自己脱光,拽下男人的裤子,坐了上去。
他身上有一股血腥味混合着烟草、雨水、灰尘的气味。苏晚心里嫌弃,抚开他额头湿稠黑后,却看到一张英俊到足以让她晃神的脸。
苏晚呼吸一滞,赚到了啊!
直至唇瓣即将接触的瞬间,男人睁开了眼,瞬间推开了她。
苏晚本身也没什么力气,被他这么一推倒在了床上,膝盖撞到墙面,出一声巨响。剧痛之下,她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随之涌起的是巨大的委屈。
这男人真该死,早知道就该让他死在门口!
“……苏晚?”男人的脸出现在了视野中。
苏晚用力扇了他一巴掌,歇斯底里地怒吼,“你有什么好嫌弃的?!和我做委屈你了?你的命都是我救的,你就是我的一条狗!去死!你为什么不去死!”
柔软的唇瓣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辱骂。
一根手指挤进湿润的阴唇,探入穴口,缓缓抽插起来。瞬间弥补的空虚感让她再也骂不出来,忍不住夹紧双腿,期待更多的手指进入……可惜,只有手指。
甜美的快感涌入脑海,意识逐渐模糊、涣散。
她有些困惑,也有些迷茫。
但很快,只剩下了快乐。
苏晚有些恍惚,“我们认识?”
男人低笑一声,“现在认识了。你男人叫裴献,来喊声老公听听。”
*
不知不觉,那头长已经吹到七八分干了。 裴献低头嗅了嗅她的香,感慨道,“那小子确实变态,要不是在演,我早就把那王八蛋拽出来揍得妈都不认识。”
苏晚翘着二郎腿,丝毫不在意浴巾下春光乍泄,“放屁!你会敲一笔精神损失费,然后说大爷您随便玩。”
裴献忿忿:“你就这么想我?”
苏晚一脸了然:“别装了,你就是这种人。”
裴献抽出手,咬牙切齿地重复,“是,我就是这种人,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吹完了,我回去洗碗!”
他赌气一般关掉吹风机,转身又回到了厨房。
厨房里哐啷哐啷一阵响,也不知道那狗男人是在洗碗还是在拆家。
苏晚眼皮抽了抽。
好吧,其实今天在外面打野食吃挺饱的,倒也不是特别想做。她默默地打开手机,看到许兰亭来了消息。
[许兰亭:明天晚上九点,来酒店等我。]
他倒是很快进入了角色。
厨房里,噼里啪啦的嘈杂响声终于平息,裴献脱了围裙去浴室洗澡,依旧冷着脸没看她一眼,似乎还在生气。
“记得把衣服洗了——”苏晚拖长语调。
“滚啊!”裴献用力撞上浴室门。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过了一会儿,裴献面无表情地提着脏衣篓走出了浴室。
很好,他还是去洗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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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生气)(冷脸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