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她在這費勁給他解釋什麼。
偏關越還沒消氣:「之前在電影院你不是說分乾淨了嗎?」
程諾咬唇,那淚珠子就啪嗒啪嗒跟夏日裡的雷雨一樣滾落下來,她是真難受,被周成郁的噁心玷污了回憶難受,看到關越會忍不住悸動也難受。
還有她想要是她哭了,關越應該不會再那麼凶了。
果然,看她哭了,關越瞬間有點無措,聲音軟了下來:「我不是在凶你。」
「但。。。。。。嗚。。。嗚。。。你就是生氣了。」
「我還不能生氣了?」關越頗有點無奈,傾身過去拉開程諾身前的儲物格,掏出一包紙巾,抽出來幾張摁她臉上,「擦一擦,鼻涕不要弄我車上。」
「你就是覺得我蠢,他都那樣了我怎麼會再湊上去,我就是不想大家鬧得太難看,退一步海闊天空。」
退個屁。
關越心裡暗罵,程諾身體哭得在抖,看著真傷心難過,他也跟著心煩意亂。
「行了,別哭了。他要再找來,你跟我說,」他側身看她,「還有誰跟你說的退一步海闊天空?退一步還有蹬鼻子上臉的,那小子就是後一種。」
他還想著怎麼哄她,就聽程諾說:「這個你沒扔?」
關越順著她視線看過去,他剛才取完紙沒有關上儲物格,裡面還放著程諾之前落下的胸貼。
他欲蓋彌彰道:「忘了。」
程諾因為這個插曲停下的哭聲又接續響起,沒完沒了。
關越實在難捱,俯身過去湊她眼前,粗糲的拇指一下一下撇去她眼角的淚花。程諾嗚咽的聲音瞬間降了個調,只有身體還在一抽一抽。
程諾遺傳陳美芳,多少有點淚失禁體質。但是她鮮少在人前哭,今晚她似是泄憤般地把之前積攢的水都要放出來。
她透過模糊的淚眼看見朦朧的關越,他那張冷硬的臉現在掛著點無計可施的繚亂,車燈昏暗的光線在他側臉三分之一的位置劃出一條涇渭分明的切割線,鼻翼的陰影也恰到好處。
她不記得是從哪個小雜誌里看過,裡面說男女在一起昏黃的燈光最容易激起人的欲望。
果然。
她也不記得之前有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看過關越,但是現在她有點想做個不負責任的渣女,親了就跑的那種。
她也真那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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