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熱浪讓夜晚的勁風都望而卻步,月亮也悄悄眯上了眼。
關越幾乎是失控般地想把程諾揉進他的身體裡,吻得緊了,程諾哼唧著推搡眼前的人,要從他懷裡逃出去。
但是,她那一點點力氣哪裡能撼動關越。他依舊強勢地吻她,不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一會,程諾就軟軟趴在他懷裡任關越一點點啃噬。
呼吸愈發沉重,吻也愈發湍急。
沉醉,墮落的,不管不顧的沉醉。
關越扯著最後一點理智提醒自己,不該這樣。但是低頭看了眼埋在他懷裡媚眼如絲的女人,最後那點理智也被撕碎。
他放在程諾腰上的手,一路往上攀附,最終到達欲望的高地。
這種蝕骨的柔軟和快感是他從來都沒有體會過的,肖茜是那種骨相很美的人,她的身材也是更為骨感。
不像程諾,嫩的仿佛能捏出水。
關越攫取著她唇瓣和舌尖的甜,手裡揉捏著飽滿的綿軟。身體裡的快意翻湧,他再次確認:「程諾,要不要我停下來?」
她好像醉了,又沒醉得徹底。
抓著他胸前的衣服,軟綿綿道:「求你。。。。。。別停。」
她身體裡仿佛被掏空了,全身都被空虛支配著,急需要被灼熱澆灌,填滿。
關越深吸了一口氣,欲望徹底被激發。
他攔腰將程諾抱起,踢開臥室的門把她放在自己房間的床上。一手拂著她泛紅的臉頰,一手捲起上衣脫掉,露出精壯的腰身。
程諾原本半眯著眼,看見他光裸的上身,臉上的紅潮更甚了。
她把臉往另一邊偏,關越看見她這個小動作,覺著好笑,握著她下巴將她臉轉過來,嗓音暗啞:「現在知道羞了?」
「晚了,程諾。」說著唇瓣再次附上來,中間少了一層布料,他身上的滾燙頃刻間就燙到了程諾,她扭了扭身子,引來的是關越更貪求無厭的撻伐。
他手掌抓著程諾的屁股,腿心的堅硬抵在她大腿上,無法忽略。
燙人的呼吸糾纏間,程諾的連衣裙被關越推到腰間,胸前的扣子崩掉了,沾滿欲色的溝壑暴露在外,令人垂涎欲滴。
關越嘴裡侍弄著程諾的唇瓣和舌尖,慢慢褪去她最後的防線。
程諾被那空洞折磨得輕哼,嘴裡咿咿呀呀,這種聲音的出現就是欲望的助長劑。
關越扯掉自己身上最後的屏障,抓著程諾的胸乳一點點撕開她被俗世道德遮掩的欲望,他的呼吸帶著淡淡的酒氣,噴灑在程諾耳邊,聲音像被砂紙打磨過:「程諾,聽話,腿張開點。」
她的雙腿緊緊纏著關越的勁腰,他害怕用力會弄疼她,耐心地哄。
感覺到身下的人身體放鬆了,關越又抓著她已經紅彤彤的唇瓣吻了上去,腰身沉入的時候,程諾放在身側的手,攀上他脊背,狠狠抓了把。
看來是疼了。
這一夜,關越食髓知味,進進出出不知道多少次。最後程諾累極了,在他懷裡睡著了。
關越就著落地燈射出的光線摸了把她汗津津的臉頰,又在她長長的眼睫上逗弄了一下,惹得程諾皺著鼻子哼哼。
怕把她弄醒了,關越輕輕將胳膊從她身下抽出來,到浴室弄了條熱毛巾,給她簡單擦拭了一下。
擦完,又把程諾脫下的衣服都洗了,她那件白色的連衣裙上沾了他的血跡,有點難洗,關越放了點自己平常用來洗襯衣領子的潔淨劑認真揉搓,直到最後一點泛黃的痕跡消失才作罷。
晾完衣服,關越站在陽台邊抽了只煙,一種暌違已久的舒暢感,身體和繃著的呼吸都得到了釋放。
寂靜的樓宇,背對著城市的燈光,遠山上的探照燈漸行閃爍。樓下夜歸的醉酒青年趴在樹墩旁嘔吐,關越抽完一支煙,回臥室,輕手輕腳上床,摟著已經睡熟的程諾躺下。
還沒有睡著,他已經有點期待早上。
程諾這一晚睡得很舒服,旁邊還有個隨時就可以攀附的人形肉枕,想怎麼搭就怎麼搭,許久都沒有過的安眠。
早上到了生物鐘的時間,她眼睛開了兩條小逢跟腦袋裡的混沌對抗掙扎,想起昨晚的瘋狂,一陣懊惱,關越的手還握著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腦袋頂上,把人圈得死死的。
程諾低著頭看了眼自己光不溜秋的身子,視線又不可控地瞟了眼關越只套著一個黑色褲衩的下身。他雙腿箍著程諾,上面的體毛剮蹭著程諾滑膩的屁股和腿心。
她徹底清醒了,動彈了一下。關越沒睜眼,半夢半醒中以為自己把人壓疼了,抓握著的手鬆開了禁錮。
程諾如釋重負,慢慢把自己從關越身下騰出來。
坐在床邊沒找見自己的衣服,程諾從床尾撿起關越那件灰色的居家服套在身上,下擺直接包住了屁股,袖子也太長,她挽起來一些。
溜下床,腿心一軟差點跪倒在地上,「禽獸」程諾心裡暗暗問候了關越一句。
男人還睡著,眼眸緊閉,眉心舒展,沒了那份生人勿進的疏離和冷硬,看著更賞心悅目。
但現在不是欣賞美色的時候,程諾撐著床邊起來,顧不上腿心的不適,在屋裡找自己的衣服。
臥室裡面沒有,她跑去外面找。
剛從臥室出來,就看見那白色的連衣裙被撐的平平整整掛在衣架上,旁邊還掛著她的內衣內褲,程諾鼻頭一酸,差點一衝動又跑進屋裡鑽到那男人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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