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为容成宣施针时,故意扎痛他,好让屏风后面的李锦绣听个真切……他只是想让李锦绣知道,这段感情是对是错无关紧要,一旦开始了,就没那么容易结束,只要师尊想,不管是你,还是容成宣,一个都跑不了!
等江寒溯再去看他时,他已经把自己咬得满嘴血了,浑身汗津津的,披头散,狼狈不堪,满身的污浊就跟才从沟渠里捞出来的一样。
江寒溯淡淡问他,知错了么,他也不答,只不过看见师尊又要启动机关——那机关一旦开始,就会持续三天不停,除非有人中途关掉,实在折磨得人生不如死,更莫说江寒溯还抽了他鞭子,专门往不可言说的地方抽,抽|烂为止——才突然涕泗横流地狂点头,说知道了。
“还敢死么?”
“不,不敢了。”
“你还爱容成宣么?”
“不,不爱了。”
“能保证以后身心都只属于师尊一人么?”
“能。”
“若是不能呢?”江寒溯声音骤冷,“若是不能,你红杏出墙一次,师尊就往死里折磨你,可好?”
徒儿总是三心两意,出尔反尔,可当师尊的一心一意,还言出必践。
徒儿死后的三年里,江寒溯时有愧疚,没能将徒儿的身心尽数留住,早知如此就应该日日夜夜,用锁链将人捆在床上,时时往他嘴里喂春|药,把春|药当饭吃,把师尊当水喝就好了。
但从未后悔过。
哪怕再来一次,他也依旧会强迫徒儿欢|好。
如今回想起来,李锦绣当初死时,留给师尊的最后一句话是,江寒溯,我在地狱等你。
旁人不知其中深意,只当李锦绣恨不得师尊不得好死,可只有江寒溯最清楚——那不是诅咒,而是挑衅。
意思也就是说,师尊想惩罚他的水性杨花,不守妇道,那就来地狱里对他动淫|刑罢。
“睡罢。”江寒溯伏,温柔地轻轻吻了吻徒儿湿漉漉的额头,“你也累坏了,快睡罢。”
“唔,师尊……”李锦绣抓住师尊的手,胡乱亲了几口,眯瞪着眼睛,声音软软的,“等,等我睡醒了,就再再……”实在是累坏了,还没说完就睡着了。
江寒溯搂着他,轻轻拍他的背,等人彻底睡踏实了,才慢慢将人放开。
徒儿够了,但他还没够。
可惜徒儿虽是罕见至极的纯阳之体,但因为修为不够高,耐久力不尽人意。
江寒溯欲|火旺盛,比寻常人强盛了百倍不止,他不舍得把疲倦不堪的徒儿捞起来,只好自己动手。他还把徒儿从前的尸体施法放了出来,一个在左,一个在右,江寒溯睡在中间,左拥右抱。
他不愿厚此薄彼,徒儿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徒儿曾经的尸体也同样得吃得喝,而且不能少一点。
哪怕再精心照顾的新鲜尸体,到底也比不得活生生的人,滋味是不一样的,但对江寒溯来说,哪怕只是锦绣的尸体,也同样让他着迷到为之疯狂。
一个滚|烫像小火炉,一个刺骨阴寒如冰雕,江寒溯亲了亲小火炉,又转过脸亲了亲冰雕,两个他都喜欢,两个他都得到了。
容成宣别想染指他的徒儿,他的宝贝,他的锦绣,无论是生,还是死,锦绣只能属于他。
莫大的满足感,像是蓄满了甜水的海绵,盈满了江寒溯的胸膛。
这种坐享齐人之福的日子,就好似梦中的世外桃源,不知何时就会被打破。
江寒溯既盼着徒儿早日恢复记忆,融合过去的身体,与师尊再续前缘,又盼他永不再想起。
“师尊最爱你。”
江寒溯一手握紧一个徒儿的手,却把额头贴在活生生的徒儿的额头上,低声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