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了,”陆子昂垂下头乖乖听训。
“你去医院做什麽了?”江母问道。
“就,就去找了找闫大夫,”陆子昂不自在的移开视线。
“你这样,我就自己去问闫大夫了?”江母有些严肃的看向陆子昂。
“我去做了个小手术,”陆子昂老实交代,他可不想因为这个事情给岳母留下坏印象。
“手术?”江母站了起来,拉过陆子昂上下打量,“怎麽了?上次任务受伤了?你这孩子怎麽不说呢?”
“没有,没有,”陆子昂有些尴尬,这他也不好意思说。
“伤到哪儿了?”江母紧张的问道。
“没有,”陆子昂有些崩溃,他去做了个结扎手术,这咋给岳母说?
“到底怎麽回事?”江母狐疑的看向陆子昂。
陆子昂臊红了脸,小声道,“我去做了个结扎”
江母瞪大了眼睛,“你你”她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愣了许久。
“你也不和菖蒲商量商量!”江母无奈的叹息,究其根本,受益的是她女儿,她难道还能指责陆子昂不成。
“我这不是怕她操心,”陆子昂说道,实在是看江照月孕期反应他心疼,这个罪说什麽也不让她再受了,而且这段时间,他老做梦,一梦就梦见江照月吐着血倒在地上的样子,醒来又看见她孕期憔悴,陆子昂真的怕了。
“回头你自己和菖蒲去说吧,”江母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很愧疚没能给江照月一个好身体,才让她孕期这麽艰难。
“辛苦您照顾她了,”陆子昂说道,
“那是我闺女,我不辛苦,只是,”江母有些犹豫,“你不担心是个女儿?”
“妈,您这想法可危险啊,女儿怎麽了,女子也能顶半边天呢!”陆子昂瞪着眼说到,“女儿怎麽了,女儿多好啊,她想当兵就当兵,不想当兵去文工团也好,去当老师也好,我拼搏半辈子,还不信不能支持我闺女了,妈,你可千万别在菖蒲和孩子面前说这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嫌弃她呢。”
江母嘴角抽搐,她就多余问。
“行了行了,去睡觉去吧你,明天中午记得回来吃饭,再小的手术也得好好补补。”江母站起身上楼。
陆子昂松了口气。
第二天江照月起床,发现了床头的信,下面还有一个小盒子。
江照月好奇的打开,是一个银的长命锁。
江照月打开信,有些怔然,是李家父母写的信。
里面说t,他们给大孙子起了名字,叫做月生,这个锁是家里传下来的,有一对,一个留给了月生,一个留给江照月肚子里的孩子。
还说他们去听了法院的宣判,白振邦死刑,白村长也改判了死刑,连带的后来查出来的其他六个人也一并死刑,白英儿判了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