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晚笑着说好,身子却凑近了谢囡囡。
走到庭院主路时,迎面,便看到了从车子上下来的谢厅南。
穿了日常工作的正装,极致简约,在他身上,配着清风霁月的耀人容颜,生生被烙上了山的沉稳,水的清润,气质萧然。
下午的阳光淡淡,打在他的身上。
这一束光,足以照亮虞晚晚的整个心房。
他被人簇拥在其中,和家里来的客人轻松而礼貌的招呼着。
虞晚晚立在人潮外,在现实中,她真实而清晰的感受到了她与他之间的距离。
他是被人敬仰的核心,她是无人问津的边缘人。
小姑娘手指在别人看不到的白裙子上轻轻揉捏着,默默地立在一旁等谢囡囡。
在对她有敌意的人面前,她绝不软弱。
可是,总是在那个男人面前,她会不安全感爆棚,狼狈又无助。
这偌大的紫竹苑,她彻彻底底的就是一个外人。
假面舞会上,她拿起了那个丑小鸭的面具戴上,掩饰住自己的盛世芳华。
没心思跳舞。
谢囡囡过来叫她,她识趣的把寿星推到了关润清身旁:“关博士正好少个舞伴。”
“不需要。”关润清甩着臭脸。
“我是寿星我最大。”谢囡囡调皮的眨眼睛。
“你脸最大吧。”
“关润清,你……”
把人惹毛的关博士,终于肯起身:“算了算了,陪着一曲伦巴,你行吗?”
“就怕你不行。”
两人互相鄙视着,直接扭着身子进了舞池。
虞晚晚难得清静,缩在暗色角落里,盯着桌上的红酒。
忽然就想尝尝酒的滋味。
她伸手去拿,碰到酒杯的手,被一只大手握住。
白衬衣黑西裤的男人,脸上是狮子的面具。
狮子带了清爽的南香,左手腕上还带着沉香手串。
“丑小鸭?”男人低笑:“怕不怕大狮子?”
虞晚晚嘟着嘴:“有多大?”
“走,带你去试试。”大手捏住她的手腕,轻巧一带。
虞晚晚吃痛,赶紧站了起来。
大家都在带着面具,在气氛舞池里玩的嗨,没人注意那个被高大男人揽腰带走的“丑小鸭”。
她被带到了一处僻静地,还没回过神来打量,娇软身子便被摁到了雕花窗栏。
唇上很快便覆过来柔软薄唇,一点一点,温柔口允着她的唇珠。
上面,下面,口及的小心翼翼。
谢厅南在哄她。
他在和众人交谈时,他的小姑娘孤零零的站在一旁,那捏着白裙子的局促不安的小手,他都看到了。
他极尽温柔的亲吻着她,大手一点一点爱,抚着她:
“晚晚,乖宝贝,有我在,你永远不要怕……”
(厅爷骄傲惯了,哄人两个字,三十年里,他也就只会写。他虽意识不到,却已经在学着如何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