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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中文>木槿花西月锦绣紫浮是谁 > 1 12静日玉生烟4 (第1页)

1 12静日玉生烟4 (第1页)

我不安地绞着双手,不停自镜中偷窥为我梳头的他。

他今天怎么了?为何兴致大好来玩我的头发呢?

一时间,两人在铜镜中相顾无言,唯有青丝万缕在他手中游走……

他忽地打破了沉默,开口道:“你已过了及笄,为何脑后总挂个大辫子,不学学其他年轻女孩子,梳上流行的发髻呢?”

我对他轻轻一笑,说道:“回三爷,我成天上窜下跳的,梳得再好也给我弄散了,不如编个辫子,也好打理些呢。”

他平静地看了我一眼,又沉默地继续他手头的工作,不再说话。

他纤长的手灵活地穿过我的发,帮我绾起一个髻子,然后信手从他的头上拔下常年戴的那支东陵白玉簪,插上我的发,固定了下来。

我莫名地慌张了起来,“三爷,用我的簪子吧。这是谢夫人的遗物,奴婢不敢……”

他双手搭上我的双肩,成功地堵住了我的嘴。

他从镜中看着我,“我的母亲是秦夫人的陪房丫头,不懂诗书,如果不是生了我,秦夫人又难产去世,侯爷打仗受了重伤,要娶个新人冲冲喜,可能她一辈子也不会被扶正。”他静静地说着往事,“她虽生得美艳些,但心地仁慈善良,不懂口角之争,又时常自卑是丫头出身,所以总被其他姬妾欺侮。而侯爷早年忙着追名逐利、贪欢寻新,待过了母亲的新鲜劲儿,便不大进她的房了。小时候,我最常见到的是

各房在母亲的门外叫骂。没有侯爷的庇护,她这个正房倒像个偏房,整日躲在屋里以泪洗面。”

他苦笑一声,继续说道:“直到我五岁那年写了一篇文章,让夫子赞叹不已,侯爷才意识到我这个儿子不太一样,我的母亲也绽开了笑容。我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见到她的笑容了,于是,我觉得若在侯爷和他的朋友面前写几篇文章、射几支箭、耍几套拳,便能让侯爷多去看看我母亲,让她多笑笑也不错,反正于我而言,这些也不是什么难事。”他轻笑一声。

不是什么难事……我倒!

真的是这样的吗,原非白同学?如果我没有搞错的话,你那时才五岁好吧?

只听他继续说道:“可惜好景不长,后来我被人设计摔下马来,母亲一急之下病故了。”

我心下恻然,转过身来,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

第一次,我慢慢探出手来,主动地握住了他的,不想他也反手紧紧握住我的手。

我的心跳得厉害,头垂得更低。

两人沉默一阵,却听他忽地一笑,“第一次见到你,是六年前吧。我听到你为了救你妹妹胡诌的话,心想,好一个机智的丫头,若我母亲有你一半的口舌之利,也许就不会这么命苦了。”

我抬头,愣愣地望着他,“原来三爷一直知道我是谁呀!”

他轻轻一笑,并不答我的话,“后来你们小五义渐渐在这庄子里出了名,你二哥投到我门

下,我万万没想到他求我的第一件事却是,要我好好照应你。”

啊?我纳闷了。这个宋明磊怎么叫原非白照应我而不是碧莹呢,我有什么好照应的?

“那时我也腹诽甚多,他不去关怀那个病美人,紧着你这个活蹦乱跳的疯丫头做什么?”他看着我的眼,静静地表态。

太过分了。我气愤地瞪着他。我哪里是疯丫头了,我心理年龄比你大好多好不好?

而他却不以为意,笑着点了一下我的鼻子,道:“你还不疯吗?三更半夜,擅闯我沐浴的地方,扒光我的衣服,还自说自话地解了我的春药。”

哪有一个男人可以这样说出自己的糗事?我全身从脸开始一直红到脚底板,整个人都快燃烧成灰烬了。我语无伦次道:“那、那、那、那是为、为、为了逃命,为、为、为了救、救、救人……三爷,你、你、你不、不要乱讲,我、我、我的名、名声已经够、够臭的了。”

原非白朗笑出声,拉着我坐进他的怀中,一下一下抚摸着我的青丝,轻轻吟道:“云凝青丝玉脂冠,笑吟百媚入眉端。”

他忽地一手抬起我的下巴,狭长的凤目深深地注视着我,然后吻上我的唇。

我今天受的惊吓太多,愕然中我心想……

我这一世的初吻啊,就这样被这个变态夺去了,不过我打赌,这也是他的初吻,因为其吻技实在有待提高。这也使我的心情莫名地大好起来

,要命,我可别真成了女色魔了。

他结束了这个深吻,吃干净了我所有的胭脂,双颊染上了红晕,闭上眼睛,抵着我的额头,轻轻喘着气。

我凝视着他的脸,在心中再一次感叹,他真是俊美得没有天理了。

他忽地睁开眼,一本正经说道:“木槿,今晚到我房里来吧。”

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突突跳起来,这人怎么这样想起一出就是一出呢,而且把这档子事说得像是,木槿,今晚陪我一起吃顿饭吧。

原家的人怎么都这么不浪漫呢?

我的脸色刚刚恢复自然,这回肯定又成了猪肝色了。我只好结结巴巴道:“不、不、不行,不行,回、回、回三爷,我的月、月、月信来了,等下个月再、再、再说吧。”

要命啊,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变成一个真正的结巴!

真真没想到,一向以冷傲著称的原非白同学,故作诧异道:“我要你到我房里来,是因为素辉才刚和绿萼比武折了腿,今晚不能伺候我了,这和你的月信又有什么相干了?你倒说说,我要你到我房里来做什么?”

我的老脸一阵红,一阵白,然后再一阵红,一阵白……

在我出手以前,他已极其愉悦地扯出一抹可恶的微笑,推着轮椅到门外去了。

我羞愤异常,拿起一堆东西往外扔,忽地发现桌子上多了一个大长盒。刚才回屋的时候还没有呢,是那个死变态原非白拿来的吧。

我恨

恨地打开盒子,立刻愣在那里。那长长的锦盒里,黑丝绒上排列着三十几根色彩绚丽无比、大小不等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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