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的引擎再次轰鸣,载具缓缓上升,
安德烈站在风雪中,
神情凝重,目送着飞机消失在西北方茫茫的雪幕里。
“皇帝保佑”
年迈的总长望向皇宫金碧辉煌的穹顶。
……
(下午7;49)
在直升机中昏昏欲睡的苍川一行人感受到飞机落地前的失重,
“咚——”
随着脚下一震,直升机稳稳落地,
“呼——”
凛冽的风雪随着舱门的开启而灌入机舱,
萨蒂诺裹了裹身体,
望向舱外月夜下白茫茫的雪地,
一辆破旧的越野车停在他们面前,
“前面还有四十公里地,就到边境了。”
司机是个沉默寡言的埃拉菲亚,头顶的鹿角被折断了一只,
越野车驶过积雪,留下深深地车辙印,
如两条长蛇般在雪地里蜿蜒,扭曲,迈入沉重漆黑的夜里,
看着车窗外被车灯照亮的斑驳雪花,四人皆寂寂无言,如这夜一般沉寂…
……
红色的警戒灯光闪动,一个布满武装的哨卡出现在四人眼前,
“车辆停止,请通报身份!”
一个身着黑色棉军服的乌萨斯士兵走来来,敲了敲越野车的车窗,
车窗缓缓降下,苍川几人把自已的“身份证”递交过去,
士兵看了看身份证上的苍川,又看了看眼前这个十岁的男孩,
“哥伦比亚真是一群怪胎,这么小的孩子都要来这种地方。”
士兵眼里闪过不屑,随即示意远处的同僚拉上闸门,
“快些走!”
哨卡的士兵表露出厌恶的眼神,死死盯着司机,
“该死的萨米人”
后面传来小声的辱骂,
前方的风雪更加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