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床上的丹彤衣不蔽体,哭的梨花带雨,“嬷嬷,公子一进来就抱着我亲,我吓坏了,没办法反抗···”
秀玉在床底听着外面的动静,不由觉得如芒在背,头皮发麻。
“你晚上来这里做什么?”嬷嬷竟是一针见血地问。
丹彤大概是跟着自己来的,秀玉凝神,屏住呼吸,无比紧张。
“我、我···”丹彤抬手擦擦眼泪,眼珠提溜转动,支支吾吾“我白日里打扫的时候掉了母亲给我的耳环···”
“大半夜过来找!?当我老婆子是傻子!”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大抵都是丹彤在认错求饶,而另一人李明灿却是不发一言,一直沉默着。
管事嬷嬷瞧着李明灿脸色难看,大
抵是觉得此事被她撞破是丢人至极。
“罢了,此地不适合说这种事!已经扰了前人的清净,罪大恶极!”说罢,她便一甩手帕走出去。
李明灿草草穿戴好跟了上去,丹彤也爬起来,只是浑身无力险些跌下床。她抬头向李明灿投去求助的目光,那人却瞧都不瞧她一眼,跨步出了门。
听见外面人都走完了,秀玉才从床底爬出来,活动一下麻木的四肢,翻出窗户。
再过半个时辰天就该亮了。
秀玉绕开护院匆匆走到一片矮丛后的西墙根,在墙上敲出暗号。敲了半柱香的功夫,终于有人对上了暗号。
搬开墙角石块,果然有一拳头大小的洞,秀玉将两本书卷成筒,塞了出去。
“我该怎么离开?”
秀玉低声问,还未等问完,洞外便塞了张纸条进来。
展开一看,她愣在原地。
‘留府待命,阅后即焚。’
翌日早,丹彤回了房间。
一推门进去便看见床上躺了个人,那人双目紧闭,正沉沉睡着。
丹彤杏目微眯,大手大脚地收拾起自己的东西,那人果不其然被吵醒。
“···丹彤,你在干什么?”
瞧着秀玉抬手揉眼,睡意朦胧,丹彤冷嗤一声,
“以后我不在这当差了。去别的院了!”
秀玉动作一顿,撑起半个身子“啊!?那你去哪儿?”
她斜她一眼,缓缓开口“二公子院!”
“那我以后岂不是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当差了···!”
丹彤停下收拾的动作,歪头
定定看着她,半晌她问,
“你不问我为什么去吗?”
秀玉后知后觉般回过神,懵懂道“对啊,丹彤你怎么突然···”
“还得多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