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自小在儋州长大,家旁边有个富户,富户的主人家有天招了个短工,主家问短工一个月要多少工钱,短工说他不要工钱,只是家里缺粮,让主家给大米就行,第一天给一粒,第二天给两粒,第三天给四粒,每天翻一倍,那一个月最后一天的时候,富户应该给短工多少粒大米?”
范咸就不相信有人能算次方!
“一个月按多少天算?”江澄问道。
范咸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三十天!”
可范咸又想了想,然后连忙改口道:“不对不对,应该是三十一天!”
多一天,算不死你!
“其实你可以问的难一点,比如一共需要给多少粒米,这样算起来会麻烦一些,或者说,把天数说的长一点。”
江澄一边给范咸出主意,一边拿出了一张纸。
“既然第一天是一粒,那第三十一天就是2的30次方,就是4的15次方,8的10次方,64的5次方,就是4098乘以4096乘以64。”
说完,江澄已经在纸上算出了答案——1,073,741,824!
“看样子,你儿子还是个文科生。你理科文科?”
“我理科,能造火车的那种!”
“厉害啊!”
“那可不!”
江澄这边跟叶青眉聊着天,而范咸则拿着纸自已算了一遍。
发现江澄果然算的没错,范咸只能放弃了原本的第三个问题,而是拿出了一个对所有算命先生来说都是必杀的问题。
“第三问!”范咸出后腰掏出一个木棒高高举起,“你不反抗不躲闪,就算我这棒子打不打得到你,算的出吗?”
“越细微的小事,越容易被影响,从而发生改变,也就越难算,但我却可以告诉,这木棒打不到我。”
范咸还以为江澄会想借口推脱,却不想他竟然这么直白的说出了结果。
“既然如此,那先生就别怪我了!不反抗、不闪躲,先生可别忘了!”
说完,范咸抄出木棒,一棒抽向了江澄的屁股。
不是范咸对打人屁股情有独钟,只是打这个地方最安全。
但木棒离江澄不到半米,就在范咸手里炸开!
“这是什么功夫?”
范咸一手握住另一只发麻的手,惊讶的问道。
5竹没有真气,所以范咸不知道有真气的大宗师是什么样的,但以他接近八品的实力和霸道的真气,虽然也能轻易地打碎一截木棍,但也必须要接触的到才行。
而范咸刚才看的很清楚,木棒还没碰到江澄就炸成了碎渣。
“三个问题我都答完了,如何,现在可信我了?”
“那先生能告诉我,滕子京的妻小何在吗?”
“还是不信?”江澄微笑着说道。
“哈哈,三个问题先生都答对了,我又怎么会不信先生呢?”
看着江澄那一脸好像把他看穿了的表情,范咸笑嘻嘻的说道。
“既然如此,你又怎么会明知故问呢?你刚刚从哪里回来的,这么快就忘了?”
范咸之前从花船离开后就去打了郭保坤,而后又遇到了王启年,而滕子京的妻小的住所,正是王启年安排的。
而范咸,也是刚从滕子京家里回来。
“从滕子京家里出来之后,我就试探过王启年几次,虽然他对我确实有所隐瞒,但绝对跟你是不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