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她的项链呢!
顾不得自己还未穿上的鞋子,她开始在房间里不停的搜索寻找着,神色紧张的要命。
那可是康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当时打了整整两个月工才攒下钱买给她的,对她来说那可是最重要和宝贝的东西。
穆嬗笙急的都快要哭出来,怎么办,怎么办?
“急成这样,在找什么呢?”有声音从卧室门口的方向传来,很低很沉。
她吓了一跳,不得不抬头看过去,男人的出现具有太强烈的存在感。
声音的主人斜倚在卧室的门框边,休闲衣裤包裹着结实的身体线条。
暗棕色的头发,发鬓很短,鼻梁高挺,很精悍的模样,只是他有一双如同猎豹般深沉的眼睛,惊鸿一瞥,像是只充满野性的兽,骤然出现在平和的人间,让人无法忽视的危险存在。
“你……”她半蹲着的身子直起来,惊魂未定的看着他。
看到他的眼睛时,她已经记起了他,昨晚疼痛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只是他没走??
“看来你是没兴趣告诉我了。”
白东城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显得有点漫不经心,可他忽地抬手,目光骤冷,握在手里的东西朝着她扔了过去,“是不是在找它!”
穆嬗笙被他奇怪的语言弄得一愣一愣的,这会儿听他这么说以为是他捡去了自己的项链,刚想开口问的时候,发现有东西抛物线的被扔过来,随即落在她的脚边。
低头去看,仔细辨别了一会,才发现竟然是针孔摄像头!
她不解的抬头看着他,想要开口,他却不给机会。
“说,谁派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白东城将她的神情全部纳入眼底,冷笑,这女人可真能装,演技够高明的,可以去当戏子。
,一百块
“一大早你在那里唧唧歪歪什么?莫名其妙!”穆嬗笙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阴气森森的白东城,决定不让自己的气势被他压倒。
“应召女郎?”他看着她膝盖上极端的裙摆,冷撇着唇问。
“你才是应召女郎,你这个死牛郎,还装什么摄像头,变态到要死!”穆嬗笙咬牙看了看自己,这身打扮到很难让人联想到好地方,心下恼怒,一脚将摄像头踢飞。
白东城眯起眼睛来,似乎在打量她,最后,他向前:“摄像头不是你安装的?”
昨晚在发现有针孔摄像头时,他第一时间便拿衣服遮挡住,当时便应该将身下装醉的女人拎起来质问个清楚。
可生平第一次,情欲占据了理智,他竟然控制不住的继续要了她。
他是最年轻的立法委员,仕途顺遂,年底的国会选举,他将会没有意外的被党内提名,继续竞选连任。
他一直被人称为是政界的明星,未来有可能是左右政界的人,所以一向想要明着暗着给他好处的人很多,也不外乎有这种事情。
但也有更大的可能是政敌派来的人,在政界官场上混的人都最怕两样,一个是双规,另外一个就是绯闻,都是致命的。
不是不能有这种事情上的需求,像是他今天的位置怎么玩都可以,但就是不能让人抓到把柄。
昨晚,倒真的是个意外。
“有病!”借由着语气的气势,穆嬗笙弯腰捡起自己的小包就往外走,手心的濡湿提醒着她在害怕,这男人,有些危险,她一秒都不敢逗留。
“话没说清楚,我准你走了吗?”眼看她就要离开套房,白东城大步追上,从后面捉住了她的手腕。
“你以为你是谁,高级领导吗?不过就是一夜情而已,大家都是成年人。”
“别在这里故弄玄虚,说,到底谁派你来的?”这女人,若不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谁,那就是在撒谎。
“你这人是不是真的有病,不就是睡了你一晚么,至于这么没完没了吗?”
穆嬗笙很怕他周身散发的压迫感,从包里狠心的拿出来仅有的一张红票扔到了他的面前,“这里有一百块小费,别再缠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