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让我们看看你乖不乖。”男人松开手,只见许闲嘴里已经没有精液了,只剩嘴角还挂着两根卷曲的阴毛,这淫靡至极的画面刺激得他再次勃起了,他竟然直接顺着俩人交合的地方塞进了两根手指。
“啊,疼……”
骚穴不是没有一次插入过两根鸡巴,只是许闲被操了太久,穴肉有些肿,他这么一操进来,许闲只觉得身子酸胀不堪。
“别装了,那帮人肯定也这么玩过你,是我们的鸡巴大啊,还是他们的大啊?”男人邪笑着,握着自己的老二用龟头沾了些淫水,掰开湿滑的阴唇往里面塞。
“哈啊……啊啊啊……”
粗硬的大鸡巴又插进来了,又是两根,许闲只觉得身子好似从中间劈开了。
肉棒上的青筋紧贴在一起,一面是柔软的穴肉,另一面是和自己一样的雄性,两个男人都觉得爽极了,穴口还在不停收缩,全方位刺激着肉棒。
“慢些……啊,啊,要去了,呜——”
“真是又紧又骚,肏一会儿就喷了。”
体内越来越舒服,两根肉棒顶得许闲欲仙欲死,仰着头大口喘气,龟头轮流磨过骚点又反复戳着那里,肏得骚穴又滑又软,纷纷淋下狂喜的淫水,夹得两根大肉棒又大了一圈。
脑子被插得一片空白,骚穴花心被不留情重重碾过,少年双眸失神,身体又僵又颤,口涎不觉流了下来,划过优美的脖颈,沿着锁骨一路往下,美人似乎是到了极致,带着哭腔尖叫出声,“啊啊————”
此次的潮吹持续了很久,玉茎前端竟也喷出潮吹般透明的液体,花穴就算被阳具堵着也能逮着缝隙喷出来,大量阴精对准里面的龟头又喷又射,爽得俩人再也把持不住,低吼着迎上那道水柱,勇猛地激射出来。
同样,朋友在这逼里射过了,他们当然也要试一试,俩人在黑暗中对视一眼,酝酿着尿意,趁着许闲还未回过神,激烈的两股尿柱击打在敏感的宫腔上。
“嗬呃……”
饱胀感让许闲低喘不已,身上也沾着尿,身子从里到外被男人们的精尿玷污了个干净,柔嫩的花穴已经变成了尿壶,肉棒抽出,精尿顷刻间涌了出来,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他像玩坏的布娃娃一般躺在脏污的地上,两个男人将肉棒在他身上擦了擦,准备储存一下体力再来几次。
“你干嘛呢?”
,先在外头抽插几下,再缓缓全部插入。
“哈啊,好大,呜……两根一起,好胀……”许闲腰身都软了,要不是还有宋奕忱托着,只怕是站不住。
宋奕忱往下压着身子朝里一送,两根大阳具都肏了进去。
“啊——啊……”
许闲眼泪止不住往下掉,小腹上竟隆起男人抽插时的形状,两根阳具给予他更甚平日的满足,快感和欢愉如倾泻的浪潮一般拍打而来。
被撑到极致的肉穴比平时吮得更紧也湿得更快,真正完全插进来之后的两根性器长度是不一样的,不过那根的长度刚好,既能肏到美人的花心,又不足以进到娇嫩私密的宫房。
两根大小不一的粗大阳具反复在穴里进出,许闲再也抑制不住极乐的快感,脸颊染上一抹潮红,失焦的泪眸里尽是两人紧密相连的激欲交合。
宋奕忱揉着美人布满牙印的胸脯,掰过他的脸激烈地与他唇齿交缠,许闲的屁股不停被男人啪啪顶弄,失神地看着自己布满潮红的身体,还有男人在镜中倒映的充满欲望和侵略的眼神。
再也无法思考这是何等淫乱的情形,许闲陷在欲望的漩涡中,把身体和意识全给了宋奕忱,即使花穴被巨大肉根抽插得翻出淫艳肉花,他也只能在上下激烈的动荡里,挽住横在胸前的健壮刚臂,侧头露出红舌,迎合对方的交缠。
“嗯,嗯啊……啊……”
两根性器的冲击实在太大,才承欢不久的身子让许闲不堪忍受似的皱起眉头,余光不小心瞥到自己大开的腿根中间,被撑到极致的深红肉穴正剧烈吮动起男人卡在外头的两团黝黑大精囊,而自己的阴蒂挺在鼓起的精囊之间被来回摩擦,显得无比可怜,而自己的性器更是可怜,早就被玩到射不出来了,僵硬地挂在小腹上随着宋奕忱的顶弄上下晃动。
“呜……好酸……”许闲哀泣着。
“宝贝,放松交给我,”宋奕忱舔吻着他的耳垂,“别忍着,喷出来。”
许闲仰起脖颈,后脑勺枕在宋奕忱肩头,流畅的下颚线和脖颈练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仍在被肏干的淫穴里疯狂发颤,腿根连带两团肉臀都绷着发抖,如玉的脚趾发白深深蜷起。
“不行,要死了,呜,啊啊……”许闲声音媚得都变了调,他身子猛地向上弹起,猝不及防让男人的大阳具滑了出去,但此时已然收势不住,淫液密布的艳红色肉洞里,深红色的媚肉正剧烈蠕动,像要送出什么似的,紧接着便是大量的淫潮铺天盖地喷了出来!
“唔呜……呜嗯呜——”咫尺的铜镜承受着美人一波又一波,失禁一样的潮吹,严卿蘅已分不清那些是阴精还是尿,他只知道他一直在喷潮。
“都把镜子射糊了,真厉害。”宋奕忱看了半天,半晌才说了这一句,接着阳具重新插进来,热热地肏着许闲余韵不止的雌穴。
“嗯,唔嗯……呜,好舒服……”
“我就知道,宝贝很喜欢。”
“喜欢,爱死了……啊,啊……射给我,嗯——”
静谧的夜晚,山顶一处僻静的小屋子里不停传出浪声淫叫,许闲趴在桌子上被撞得身子不断前倾,肚子里全是男人射进去的男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