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为难地看着自家先生,不知该作何反应,先生从来说一不二,但是小夫人的分量,他亲眼所见,一切都不好说了。
“达森!”洪谨阴恻恻的出声,冰冷声线不辨喜怒,“你如果不中用了,也可以辞职!”
“是,是,先生,我这就去办!”
先生果然还是那个先生,手黑心冷,冷血无情。
下一秒,外面身着黑色便装的卫兵便进来将人带离,他们连再求情的胆量都没有,先生动怒真的太吓人了。
姚宫月一口鸡肉放进嘴里,干嚼着就是咽不下去,眼泪哗啦啦往下流,恨恨盯着洪谨,突然就豁出去了,拿起眼前盛满咖喱鸡的餐盘朝着男人扔了过去,“我还就偏不吃了,你要弄死我就痛快点!”
说完,头也不回的冲出了餐厅,朝着外面金色高棉风格浓郁的大门冲了过去。
滴滴滴
滴滴滴
……
冰冷警报声四起,大门两侧自动出现黑色防弹铁门,死死合围,几乎是一瞬间,手持ak47的一队持枪卫兵出现,尽管他们穿着黑色劲装,但是军人身上日积月累沉淀下来的杀伐煞气依旧压迫感十足。
姚宫月此时恨怒达到顶峰,朝着眼前黑色防弹门狠狠踢了一脚,这一脚用了十足十的劲道,咚的一声巨响后,她重重摔到了地上。
脚上剧烈痛感袭来,疼地她霎时就哭了起来,“呜呜呜,我的脚……”
普都今天刚接到管家通知,来内围主楼担任防卫任务,本来心里就憋着一肚子火,让他堂堂一个特种部队尖刀队队长当保安,心里委屈的要死,听见警报声,冲了过来,却只看见一个坐在地上哭的女人。
他挠了挠脑后短,抬手示意身后队员立定站好,自己走上前去。
姚宫月的头又浓又长,海藻般散落下来,遮住了抵在膝盖上的昳丽脸庞,此刻由于巨大的痛感,只顾上哭,根本没现靠近的男人。
“小姐,你还好吗?”少年浑厚沙哑嗓音,自上而下,透着浓浓的不耐烦。
“你没看见人家脚伤了吗?”姚宫月正在气头,抬起泪眼,奶凶奶凶地朝着来人喊。
少女此刻眼睛红红的,浓密纤长的鸦睫上还带着泪珠,明眸噙满水雾,白皙如凝脂般的精致粉腮上,布满泪痕,几缕碎粘在上面,凄艳,破碎,倾国倾城。
普都感觉自己的心脏停了半拍,不知道该用哪个器官来呼吸,整个人好像踩在云端,又好像炙烤在烈阳下,浑身烫,紧,从耳根,到脖子,随后浑身,都,漫上了薄红,小麦色的俊脸红的像是煮熟了的螃蟹。
他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庙里墙壁上画着的仙女都不及她万分之一的美。
“对,对不起,我,我……”他紧紧攥着拳头,紧张的舌头都在打结,不知道该说什么。
“呜呜呜,疼死我了,我的脚是不是断了……”姚宫月依旧坐在那里,哭的可怜兮兮,她穿着一条粉色的吊带裙,从男人的角度看过去,那傲人的起伏澎湃汹涌,普都俊朗额间渗出热汗,别过脸去,一秒后又转了过来,再移不开半分,喉结滚了滚。
“需要替你叫医生吗?”他将手里的枪藏到身后,蹲身来到少女面前,鼓起勇气问了一句。
“要要要!你让医生带上止疼药,麻药也行,呜呜呜,疼死我了……”少女哭的梨花带雨,普都浑身都冒着热气,擦了把额间汗水,拿出腰间对讲机,叫了医生过来。
“你是先生的客人吗?要不要先送你去休息室?”他依旧耐心询问。
“我只是个宠物!”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在起了一半的时候又朝着地上狠狠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