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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页(第1页)

“这庄子本就是我的,这儿所有一切都是我的,我愿如何便如何,白日里怎样,晚上怎样……”他越说到后头似乎越有不像话的趋势,并带着那种诡异莫测的笑容,逐渐地逼近她这只已被他拿天罗地网套住的可怜小困兽。

她很想呜咽两声来表达此刻的窘迫境地,但最终她还是很有骨气地没有哼声,只不过眼里头却灌满眼泪水儿,就差没被他开一嗓子给逼出来了。

“我知晓这庄子是你的,庄子里所有的人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但你便是绑着我的身子,却也困不住我的心!”她很想激情澎湃地来这句话,但话到嘴边,再瞧着他凝视着自己的双眸,最后竟成了一种委屈到近乎软糖般粘腻的娇嗔味道。

她很鄙视自己,但话都从嘴边说了出去,也就没有再收回去的道理。

只能转过头,把眼泪水逼回去,不再去看那个强势的男人。

他倒好,看她委屈受罪反而更有兴致了,低下头凑近她的耳边,厮磨着含笑低语道:“……连你的身都还早得很,我急什么?等先得了你的身子,再一步步要了你的心……”

她猛地抬头,一句话卡在喉咙没说出来,但瞪圆的眼睛表示:做梦!

当然,他只觉得,这是欲拒还迎般的求爱方式。

但就算是她真不愿意又如何,本来这开端就是一场你不情我不愿的把戏,若她真一下打心底里就从了自己,反倒是一点无趣了。心中这般想着,薛染环住她的一只手从后背伸过,忽地以指尖挠了挠她的后颈,本来还分外严肃僵持的一幕,随着她哎哟一声给彻底打破了。

那娇滴滴的,惊慌失措的小声儿。

他很是满意。

大概是脑短路如读者也感受到这世界赐予她的慢慢恶意,她又开始聚集起满目的泪水,像是一泡被冲过头的即将溢出来的水池。就是不说话,就是沉默,但倔强的小模样,让大变态薛染心底里痒得喉咙都忍不住咕咚地咽了一下口水。

这眼睛红彤彤和小兔子一样被欺负得可怜巴巴的模样,当真……诱人至极。

就像摆在你面前的可口点心,特别是在你饿了许久的情况下。

但薛染的控制力是早在万花丛中就已练出来的,故此他并没有立刻就化身为狼,将怀里这小白兔给扑倒啃噬干净,他心里的打算是要将她养肥了,再动刀子,那时候才真是最美味的。

只不过偶尔间的一点甜头,也是促进他和这怕生的小野兔的情感手法之一而已。

想着,指尖便又挠了下,就是不时地闹着她,让她不得安生。

她咿呀哎哟,加上瞪眼瞪半天,那人反倒兴致俞加,终于小姑娘忍无可忍了。

这死变态——他喵的受不了!

心中疯狂怒吼地同时,她同时也做出了抗击行动,就在他玩得最兴起处,猛地一脚就往他脚面上用力踩去!

不过薛染毕竟是薛染,危机意识很是靠谱,脑神经反应能力果然和一般人不是同一个回路上的,就是在这样放松警惕的时刻,他居然也能轻而易举地躲开,并且还悠哉悠哉的站在她面前,一脸笑盈盈的,简直闹心得可以!

“这么野性不驯可不好,万一到了床上去,吃亏的是你自个儿。”

读者一根筋仿佛断裂了,她愤怒地张大眼睛,像是看一个疯子一样看着薛染,牙齿都因为怒意而打颤,“你、你简直丧、心、病、狂——!”

他见她这般,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忽而有些冷地笑了一声,盯着她道:“大实话你不听,就偏爱听那些个虚情假意的话?”

她被薛染的眼神瞧得一个冷战,虚情假意的话……听他话里带话,深意无限,她便知晓薛染定是瞧出自己和少年之间那点芝麻糊糊扯不清的事儿了……不过——她忽然心慌什么,读者把手心里的冷汗给捏除,随后挺起胸膛来,一副不畏惧强权的无畏精神。

“我就是爱听那些话又与你何干?”

她就是自己心里找不自在,但真要往深了说,也只是心里悸动了一下,和青-春-期萌发出的青涩爱恋是极为相似的,若要说多深,那绝对没有。且她当时那种情绪很是不稳定,缓过神来后她自己都受不了,竟然会想和打算把自己当作工具交易出去的人贩子贪那些虚无的情感,难道真的是她潜藏在心底里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被激发从而导致她做出这样失常举动吗?

只不过就算初恋还未开始就被各种酷帅狂霸拽的第三者给掐断在摇篮里,她也不愿人家揪着这把柄反复地往她心肝上戳。

看她这一副牛脾气彻底上来,双眼汹汹燃着火焰,那满腔斗志仿佛就在对他说,他往东她就往西,他要她说什么做什么她就偏要反着干似的。但更奇怪的是,他反而对这样的她很是喜欢,甚至与浑身都有些发热。

薛染笑着,他一向是不吝啬掩藏自己欲-望的人,所以他打算继续自己的下一步举动。

那就是……

读者敏锐地察觉出前方高能预警,她浑身危机感爆棚,相信如果此刻有警报提示铃,那么她全身每一处细胞都一定在呐喊,让她快跑!快跑——!

不过,就算她跑得再快,就算是刘翔再世,在这个武功玄幻得令人发指的异时空里,她那小短腿简直就是战斗力负五的渣渣。她这才转半边身子呢,刚好打算抬脚义无反顾地从这大敞的窗口里像蝴蝶一样飞走,可惜那张捕蝶网就从后头猛地盖下来。

她又可悲地被套牢了。

三百六十度毫无死角。

这才是真的丧心病狂。

精神状态已经完全被这丧心病狂的变态给折磨得很是脆弱的人忽然就懒得挣扎了,她想着撑死就是一个慢性毒药,暂时毒不死吧,虽然发作时间断断续续,间隔不定,可她作为一个毫无人权的,旧社会里头那种被地主剥削至死的奴婢秧子,又能有什么作为?

读者的双眼透出悲凉之意,只可惜背对着的人是无法让背后人感觉到她的,只能从她发颤的身体感受出她对他依旧带着抗拒和恐惧。

他略微有那么丁点不满,说起来他待她是极好,从那日起就未曾再强势逼过她,吃穿用度几乎都是照着最好的使,他甚至当时在给她安置院落的时候居然就鬼使神差地叫她住进这个院子里。本来他是不让任何人去触碰的地方,但对于她这突如其来的进入,他一点反感都没有。

心想自小事事顺心的人,猛然间碰上这么个硬骨头,还是个死活啃不下的,就算他已勉强自己将一些地方改了,但依然无法见到成效的时候,那些深藏在骨子里的东西就不禁意地冒了出来。

他是想她不要那么怕自己,至少,别总瞪着那双小兔眼儿,肿红的,一副他是个大坏人总是要欺负她似的。

至少,他觉着他薛少庄主已是调动他平生最大的耐性在对待这只还未长开的小兔儿。

谁想,人家偏就是怎样都不领情,怎教他不懊恼浮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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