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自尊心,低谷时期会变得更加脆弱,所以我不想她太过敏感,反而增加了负担。”她道。
护士们懂了并表示了谢谢她的晚餐。
江婵月笑着,眼角露出一点红:“麻烦你们,那我不打扰了。”
看到护士提着粥和水果过去挨个分给了重症室里每个人后,她走出医院,在门口拦了辆计程车。
那时候把苏枣儿送走后,她就让江四送张茂林回去,自己搭了辆车一路跟在苏枣儿的车身后。
江婵月坐在车内思来想去都决定找南宫熙帮个忙,南宫家族除了有全球数一数二的医药集团,还有治疗技术,关乎生命的东西只能用最顶级的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她这么想着,拿出手机便想给南宫熙打电话,结果看到无数个未接电话和信息,全是他的。
出什么事了打这么多通?
心想,要完。
她拨回去无人接听,开始心慌,催司机开快点。
一个多小时过去总算是到了她每天上班经过的路段,慌乱感少了,紧张感倒是没减还越来越强烈。
还有十几分钟就到蝉宫。
希望他在。
眼见着要到了,经过一辆车,她回头看了眼好像是今早她坐的那辆,她急忙叫司机刹一脚,付款后下车跑过去。
靠在车门外抽烟的两个大男人的确就是南宫熙和王晨。
还没走近就见烟雾缭绕,重得呛鼻。
“哥!”
她站那喊了一声,跑过去。
随着一声让人醍醐灌顶的清亮呼唤,南宫熙抽烟的动作顿住,猛地抬头看过去,就看见那个让他思念成疾,刻进骨血里的女孩正朝他跑来。
南宫熙丢掉烟,大步向前一把接住她。
紧紧的抱在怀里,这一抱空旷的心脏瞬间被填满,所有的恐惧和恐慌都在顷刻间消散。
“去了哪?”
南宫熙的声音略带沙哑,萦绕在她耳边,她秒听出他声音里的轻颤,想抬头看看他,现连动都动不了。
头上一只手把她按得死死的不松,后背一条结实的胳膊把她身体完完全全的给禁锢了。
紧得连一丝空隙都没有,她快憋死了。
江婵月上半身唯一能动的只有脖子,她侧过脸小口喘气道:“去了趟冬吴市,找工厂谈合作。”
头顶上方低磁的嗓音响起:“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说着又把手臂紧了紧,像是失去理智的猛兽在护食。
她贴在他怀里,脸硌在干燥的西装面料上都有点火辣辣的,后背的脊骨像是要断了一般崩得生疼。
江婵月很明显的感觉到他正在气头上,心里压抑着火只是还没有对她泄出来,最近的相处下来,她现南宫熙的确变得比以前能忍了,要换做以前他不会这么好声好气的跟她讲话。
但这事终是自己错了。
于是她也第一次在南宫熙面前低头认错:“熙哥哥,对不起,我错了,我开会把手机调成了震动忘了调回来,后面又因为人多吵闹没听见也没感觉到。”
“……”
他果然不重要,随时都能忘。
江婵月自己说完都觉得借口有点太多,眼下是该解决男人的火气,哪里是找理由的时候。
她双手环在南宫熙的腰上,细声细语的道:“哥,我错了,你说吧要我怎么做你才能不生气,我照做。”
话落,她肩头一沉,南宫熙头靠在她肩上,张嘴含住她耳垂,轻咬,吮允。
声音呢喃浓稠,带着赤裸的蛊惑:“和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