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剑拔弩张,又是甲兵又是骷髅的,却全不关他魏无心屁事。
因为他此时有个现——自己断了的手臂仍然能动。
虽然有些不太听使唤,又有些使不上力气。
但两指夹着白薄子,余下三指慢慢朝这边爬,还是不成问题的。
那边仍未斗法,还在斗嘴。
这边断手已经夹着薄子爬到了魏无心脚边,他笑呵呵用左手拾起断掉的右臂与白薄:
“如何,我说我是做指挥使的命。”
“只需在这狗屁薄子上……”
话没等说完,也不知赵齐贤什么时候过来的,一把从他手中夺走了薄子:
“我儿好本事,怎么得来的?”
他回身去抢:
“老猪狗,你做什么抢我的?”
赵齐贤避开他的手,柔声劝说:
“我儿,你没有福禄笔,要这福禄薄也是无用。”
说罢,他一摆手,砖石瓦片瞬间退散,正是来归来处,去回去处。
姚成安看到赵齐贤手中簿子,气的操纵甲戌,一拳将白袍女子击飞:
“没用的东西,怎么连福禄薄都看不住!?”
赵齐贤倒成了劝架的:
“成安呐,你莫要着恼。”
“原本这等重要的宝贝,就不该交与护心兵看管。其实是你的不是,倒怪她不着。”
甲戌兵上前,将拳头对准了赵齐贤的脑袋:
“还我福禄薄!”
赵齐贤也不知是岁数大了耳朵聋,还是故意的装傻,一边将无心的断手接回胳膊上,一边问:
“换?”
“你要与我换么?”
“福禄薄换遁甲,倒是便宜你了。”
“不过你既然有此意,我也不好拒绝。”
姚成安气的一口气没提上来,险些憋死过去:
“拿我的福禄薄换我的遁甲!?”
“你,你,你……”
赵齐贤作势要撕:
“你不换算了,反正我留着也无用,不如……”
“好好好!”姚成安收了甲戌兵,甲戌兵身上的铠甲重新化为皮肉,飞回到他手中:
“别撕!我把遁甲给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