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成安无疑是了解赵齐贤的,甚至有可能比葛娣更了解,脸色立刻比刚才还要难看:
“赵兄,你的事,恐怕我……”
赵齐贤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自顾自说:
“成安呐,你也看到了。”
“我儿可怜,是个无心有命的人。”
姚成安盯着他,身不由主的往后退,脸上写满了警惕:
“所以呢?”
赵齐贤眼中泛泪,又哭开了:
“他胸口上一个老大的洞,直从前胸透到后背。”
“一来,惹人惊怕。”
“二来,不好看相。”
“而且,容易脏污。”
“是啊。”姚成安又退了一步,知道他还没说到重点。等待是煎熬的,还不如痛快点儿,于是催促:
“所以呢?”
“所以……”赵齐贤盯着姚成安的胸口,终于说到了重点:
“把你的遁甲,送与我儿遮挡胸口吧。”
姚成安想笑,笑不出。想哭,哭不得。
弄得脸上表情瞬息万变,复杂莫名:
“赵齐贤,十五年不见,你简直的更无耻了。”
“天底下可有求人帮这等大忙的?你怎么不把项上人头送我,帮我立个剿贼的忙?”
赵齐贤不提人头的事,只说遁甲:
“一个遁甲,值得什么?又不是要你的刑签。”
“何况,你有八门遁甲。与我儿一个,也还剩七个。”
姚成安抢过他手里纸团,转身就走:
“无耻!”
“无耻至极!”
大地轰隆作响,许多砖石瓦片从四面八方飞来,将姚成安三人团团包围。
赵齐贤凄凄惨惨、哭哭啼啼的央求:
“成安呐,你就不再考虑考虑?”
姚成安双手化为白骨,按在地上,立刻有无数骷髅从地下爬出:
“赵齐贤,你庆人的无耻还真是名不虚传,讨要不得就来明抢!?”
飞仙怒视飞仙。
护心兵警惕护心兵。
一场大战,一触即。
这万分紧张的关头,谁也没堤防魏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