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渝心中窃喜:“哟,这狗东西又被我抓了,你这次不投降,我不把你砍成肉酱算你赢。”王渝随后取下帐中长剑:“来来来,把他押上来。”
“阿会喃元帅先去领兵粮。”马谡道。
“是。”阿会喃走出帐去。
随后马谡也连忙起身跟在王渝后面,万一他真砍了,丞相就白白布局了。
“押进来!”董荼那挥着手,孟获被押了进来,口中想要开口怒骂,不过被封住口无法言语。
“董荼那元帅也可先行离去。”马谡道。
看着跪着的孟获,王渝拔出剑对着孟获的头:“你前者有言:但再擒得,便肯降服。今日如何?”你小子要是不投降我一剑杀了你。
“说话!”王渝道。
孟获很无语,因为他的嘴被堵住了啊。
“陛下,可先解开蛮王之口。”马谡提醒。这王渝才反应过来:“给他松口。”
来嘛,说嘛,又不准备投降是吧,王渝心想。
“服不服?”王渝长剑指着孟获。
孟获昂着头:“若非二人反我,怎么被汝擒拿?”
王渝怒从心起:“你管谁捉的,被捉就行了啊,脑残吧。”口中依然还是要按照马谡的劝告好言:“为何不服?”王渝道。
孟获倒是口中有言语:“”此非汝之能也;乃吾手下之人自相残害,以致如此。如何肯服!”
王渝气死了:“行,你不降算了,老子砍了你!”王渝悬刀,马谡连忙阻拦:“陛下不可,陛下不可……”
幸亏刘禅体格弱,马谡能拉得动:“南王!如此倔强对汝未有好处。”
“陛下……”王渝杀心早起,马谡苦苦劝诫。
孟获这时又道:“吾虽蛮人,颇知兵法;若陛下肯放吾回洞中,吾当率兵再决胜负。若陛下这番再擒得我,那时倾心吐胆归降。”孟获这脸皮是真厚啊。
王渝真的无语:“你是真牛。”
“陛下……”马谡苦苦劝道。
王渝忍了下来:“南王,朕再放你,你若再不投,朕必杀之。”
“给蛮王松绑,放他去。”王渝简直的无语:“下头男,真下头。”
马谡看着孟获:“须苦读兵法,再战我军。”王渝反正特别不理解为什么要一次次放他回去,更不理解七擒孟获为啥,擒一次砍了,把那些酋长拿来都砍了,找几个傀儡简直美滋滋。
马谡见后主有些不悦:“陛下……”见孟获走远便劝:“攻城实乃下策,杀蛮王不过图一时之快,可攻其心,可保无虞。”
王渝也没啥意见:“皆听卿言,不过下次朕必杀。”说罢王渝便去休息了。
马谡拜王渝去送孟获:“蛮王啊,若有下次,恐难保汝。”
孟获一脸不服:“我蛮兵甚勇,两番失误,否则岂能如此大败?”
马谡送他到门口,使人给他牵马:“汝不降陛下,真愚蠢也。汝若早降,吾当奏闻陛下,令汝不失王位,子子孙孙,永镇蛮邦。意下若何?”马谡还想劝劝,毕竟王渝可能下次真的会砍。
孟获虽然不服,但现在在蜀营只能说成:“某虽肯降,怎奈洞中之人未肯心服。”
马谡把马牵过去:“南王好自为之。”
“多谢。”孟获道谢离去。
马岱那边,董荼那、阿会喃二人部下作乱。
马岱实在无聊,又无人告知孟获被生擒,见如此情况,在当夜便攻入了孟获大营,杀南人无数,俘虏无数,可惜各洞主以及孟获之弟孟优逃走。
“这南王不在?去往何处乎?”马岱躺在南王塌上,鼻子闻到一股又一股臭味:“简直臭,也亏这南王能睡这么久。”
“报将军。”士卒已经清点寨中战利品。
“说来。”马岱起身。
“南兵数万,粮草万担,军械辎重无数。”
“这可正和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