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元大道一间店铺后院子里面,一个身穿雪白衣裳的女子在酿酒,只见她蹲坐在半米长直径的酒坛边,弯着身子,纤细的手指掂起长竹筒,从坛中药起一股甘甜的粘稠酒,酒色散发出来的清香,缭绕在整个庭院。庭院上空的树叶从空中飘落,落在少女发丝间,给她增添一种韵味。
这位女子名叫罗燕,是酿酒师罗季的女儿,牛犇和鲁修修是罗季收的两个徒弟。酿酒师在开元大道是被宠的行业,因为上等的酒对于任何一个神人都是渴望喝到的。自然酒就分等级,酒一分等级,那么跟随着酿酒师会出现等级。酿酒师总共分为七级,一等酿酒师是最次等。越往上越等级越高。
开元大道这条长街,酿酒师罗季属于七级。现在,他正在酒店的前台给酒分类,他的眼前,前台下面是一排排名字不同的酒,比如竹叶青、五粮液、老窖、杜康等等。
坐在古旧桌子旁,身穿华丽衣着的客人,从他们的余光中可以看到罗季胸前悬挂的银牌,是个懂酒的就会知道,这个银牌上面写的七,是代表第七级。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从罗季身旁走过,冷哼一声,表示出嫉妒和羡慕,这位小伙子叫薛飞。薛飞对罗季而言,只是个不懂是的孩子。然而在薛飞眼中,罗季那个位置已经期许很久,他心底知道,自己将来定会成为七级酿酒师。
薛飞年龄和鲁修修、牛
犇一样大,但是野心却比他们大很多。薛飞成道第一天,来到酿酒师店铺的时候,就瞄上罗燕。不仅瞄上,还对她有想入非非的冲动。
薛飞穿过门面房,来到庭院,看到罗燕弯下腰,露出遮盖的肌肤,薛飞心中窒息,骚动的心从看到罗燕那一刻,就没有停止过。罗燕品着酒,酒香飘入薛飞鼻孔,薛飞咳嗽一声。
罗燕慌张丢下手中的长竹筒,惭愧低下头,连薛飞脸面都没有看清,娇滴滴道:“爹爹,对、对不起。我、我没有听、听你的话、偷喝酒,以后、以后不敢啦!”
薛飞一怔,心中窃喜,原来罗燕把自己当成罗季,向来罗季对罗燕管教甚严,滴酒不让沾。薛飞趁机捉弄,装腔作势,发出罗季沧桑声音,道:“小燕啊!爹爹说过多少遍,酒是不能喝的!你自己面壁一个月。”
罗燕未抬头,手指搅动,微微颤抖,娇嗔道:“是的,爹爹!”
薛飞憋不住笑出声来。
罗燕闻声不对头,抬头看到捧腹大笑的薛飞。当即莲花般的面容怒火熊熊,愤怒道:“好你个薛飞!看我不打破你的头!”薛飞飞快闪躲,道:“你敢打我的话,我告诉罗师傅,说你偷喝酒!”
罗燕掐腰道:“好你个薛飞!”
顺便拿起手边的柴火棍向薛飞扔去,薛飞躲过去,露出开心的笑,猥琐之相,表露无疑。薛飞一闪,挽住罗燕的腰部,罗燕死活挣扎不开,怪
嗔道:“你、你放开我,快点!你到底想干什么!?”
薛飞道:“我想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从我进酿酒店的第一天,你就知道我要干什么啊!”闻了一下罗燕的脖颈。
她是知道薛飞对自己虎视眈眈,而自己没有表示拒绝,也没有同意,就这耗着一年又一年。薛飞对罗燕的心,罗燕心知肚明。可能薛飞会说甜言蜜语和逗自己开心,所以一直没有远离薛飞。
在罗燕心中,薛飞是没有地位的,她喜欢的类型要么鲁修修清秀干净的孩子,要么是牛犇粗犷可以保护自己的男子。而薛飞虽说长的一般,却是会逗自己笑翻天。
一股凉飕飕的麻痛感传到罗燕心头,薛飞的手臂不知觉从脖颈处往下摸,摸得罗燕心中痒痒的,说不出的舒服。罗燕娇滴滴道:“你、你不要这样!快点放开!我爹爹在外面,你、怎么可以这样!”
挣扎一会儿,一只短剑莫名横在薛飞脖子上,薛飞往下蔓延的手停住,缓慢从罗燕肌肤与衣服的空隙中收回来。罗燕慌张离开,回头看到鲁修修、牛犇正怒视看着薛飞。
牛犇道:“滚!在不从眼前消失!信不信砍断你的双腿!”
薛飞甚是怕牛犇,闻言丧胆,屁滚尿流般走了,走的时候,喊道:“兔崽子,你们等着!!”
薛飞心中早就对罗季手下的徒弟恼火,回忆起第一次薛飞走到店铺,瞄到罗燕的时候,这两个徒
弟就怒气冲冲看着薛飞,薛飞当然一眼就看出来,这两个对罗燕心怀鬼胎。
还没有跟罗燕搭讪一句话,这两个徒弟就故意往自己身上泼水,还专门拿来肮脏的巾帕,去擦拭薛飞衣领。当下拽起薛飞的衣领,道:“小子,识相的话,快滚!别再让我见到你!”
薛飞还没有问清楚原因,就一下子被两个人扔出店铺。那日受的侮辱,薛飞至今还记在心头。所以从那日起,薛飞咬紧牙关,一定要弄到罗燕,当上酿酒铺七级酿酒师!
从酿酒铺出来的时候,薛飞慌不择路,撞上一位拾水果的老太太,老太太的篮子一下子翻在地上,薛飞忙赔笑,很礼貌地道:“对不起,我帮你捡起来!”说着慌张地捡地面上的水果。
老太太见他慌张的样子,安稳道:“小伙子,不碍事,慢慢捡,看你慌张的样子,遇到什么事情么?”
老太太随声地下头弯腰捡水果,薛飞刚才的怒气有点消失不见,忙笑着对老太太道:“没、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