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晨書解下了身上的大衣,揚開蓋到她身上。
君熹被他大衣一攏,身子自然而然往他靠近了一些,手撐在了中央手扶箱上。
應晨書薄唇輕捻,嗓音沙啞:「因為許久沒見我們家小姑娘,開心。」
君熹不自然地笑了笑,又笑了笑:「那,謝謝應先生……我也很開心~開心。」
應晨書本來要往後靠的身子停在中間,視線沒法從她臉上移開,一眼不眨地,就一直看著,「是嘛。你怎么喝那麼多?」
「嗯,生日嘛,放假了也開心。」她徐徐低下頭,「反正你也不在,喝多了也沒人訓我,沒人管我。」
「我不在,你很自由呢?」
她看他一眼,笑了笑,笑意卻不達眼底,反而很悲傷,最後又低下頭,「當然了,自由得很,誰喜歡被人管……哼。」
她雙手撐在手扶箱,在安靜下來的氣氛中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發現車子沒動,便問:「司機,怎麼還不開車……」
她看向前面,發現司機沒在車裡。
她又回頭看應晨書:「司機呢?」
「給我們騰點空間。」
「嗯?」她粲然一笑,「要什麼空間?在路上一樣可以說話呀。」
他沒說話,就看著她。
君熹也不知道說什麼了,不自然地各種扭頭看。
應晨書:「這幾個月,我不在,真的過得好嗎?熹熹。」
「好啊,怎麼會不好。」她目光落在他那邊的車窗外,外面又在飄雪了,「住在謝安街,什麼都不用操心,怎麼會不好呢。」
「那為什麼想走呢?」
「我不能一輩子在這兒的,我最多住到,你……結婚。」
應晨書張口卻說不出話。
君熹忽而抬頭沖他笑:「你結婚了,我不可能還住著吧?那像什麼樣?所以你沒辦法永遠照顧我,我也早晚得學會獨立了,應先生,所以現在搬和以後搬,都一樣。」
應晨書沒再說話,就看著她。
君熹低下頭:「你幫我這麼多,我說走就走,我真的沒給你帶什麼好處,應先生,對不起,謝謝你。」
忽然,他一隻手摸上她的臉。
君熹還沒反應過來,才抬起頭一陣黑影便壓下,接著唇瓣被柔軟的東西覆蓋住,含著熟悉的酒氣,和雪松香氣。
君熹腦子好像冰凍住,連著肢體完全都好像結了冰一樣無法為自己所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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