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姜珩回頭望了望。
「那下午我們繼續。」靳澤給自己倒了杯酒,抬眼看向姜珩,「會喝酒嗎?」
「不會。」
「那算了。」
萬一姜珩喝醉了,下午誰教他英語。
就在靳澤抬手準備喝酒時,姜珩適時地提醒說:「你剛吃藥了,喝酒不太好。」
「不是頭孢。」
靳澤說完將半杯威士忌一飲而盡,喉結隨著吞咽的動作微微顫動,他喉結上有一顆小痣,在他仰頭喝酒時格外明顯。
「我今天一天都有空,明天不行,所以今天你一天都得陪著我了。」
靳澤剛來北城時也和姜珩一樣不會喝酒,這些年早就被這該死的酒桌文化練出來了,喝酒就像喝水。
「我今天一天都有時間,我還沒開學。」
「嗯,以後開學了課表發我。」靳澤本來想給姜珩找點飲料的,但是冰箱裡整整齊齊放著的全是酒,只好又收回手。
「中午想吃什麼?」靳澤靠在吧檯上,漫不經心地看著手機。
「我都可以。」
靳澤翻著電話簿說,「那我點外賣找人送來了啊。」
「你每天都吃外賣嗎?」
「那倒不是。」
「我還經常去酒店吃飯。」
所謂去酒店吃飯,就是去酒店見客戶喝酒,別看這別墅里弄了個巨大的開放式廚房,靳澤用過的次數簡直屈指可數。
「要不我做飯吧?我做飯還可以。」姜珩毛遂自薦。
靳澤意味深長地瞥了姜珩一眼,小姜老師怎麼奇奇怪怪的。
「你是不是太緊張了?」靳澤自覺不是什麼洪水猛獸,但是很明顯可以看出來姜珩和他相處時有幾分緊張,但卻又有意無意地討好自己。
「我不緊張,我只是很謝謝你。一次給了我十五萬塊,我媽的住院費才能交上。」
姜珩坦誠自己想法,雖然他不清楚別人被包養是怎麼樣,但是靳澤對他確實算得上非常客氣有禮了,也沒有上來就提一些很過分的要求,一直都很尊重他。
「哦。」靳澤這才察覺到姜珩的奇怪在哪裡,「這沒什麼,你要實在過意不去,想做就做吧。」
坦白講,這也是靳澤第一次和人做交易,上來先把全款打了,但是姜珩這副拘謹的模樣實在太像他從前剛來北城的時候,況且姜珩媽媽生病也確實急用錢,加上姜珩也是自己助理的表弟,也算知根知底。
反正十五萬對他來說也算不上什麼。
「行,家裡有什麼菜?」姜珩走進廚房問。
「你會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