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逊??”
“看到我很惊讶?和别的男人吃饭吃的还开心吗?”对方就坐在那里看着她,脸上喜怒莫辨。
徐玉韫放下包走过去,主动坐到了威尔逊腿上,双手搂着他脖子。
“孩子呢?”
“让苏婶带着去楼上睡了。”威尔逊捏着她下巴让她看向自己眼睛,“转移话题?”
“我哪有转移话题,你说怎么办,吃都一起吃了,我认罚还不行吗?”徐玉韫眨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
威尔逊眼睛眯起,语气危险,“你想让我怎么罚你?”
“当然是…狠狠地…”徐玉韫趴在他耳朵,呼出的气打在他耳朵里。没等她说完,威尔逊就猛地翻过身掐着她脖子将她按在沙上,炙热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落在她的唇上。
这个吻毫无章法,混乱中徐玉韫牙齿不小心硌破他的唇瓣,血液腥甜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给本就暧昧的空气又增添了几分淫靡。
单单是一个吻无法令威尔逊满足,他迫切地想要得到更多。
上衣的扣子被撕扯下来,掉落在地上出清脆的响声。半身裙和内裤一起被大力扯下,男人略有些粗糙的手掌抚上她的阴阜,手指插进略有些稀疏的阴毛用力揪住。
徐玉韫又是疼又是爽。环抱着他的胳膊不免紧了几分,“啊,嗯…轻点呀,疼…”
威尔逊冷笑着加大了力度,“轻点你能爽吗?”
“混蛋啊你…”
此时徐玉韫上半身靠在沙背,威尔逊跨坐在她身上,一条腿卡在她双腿间,膝盖抵着小穴。 他的唇逐渐下移,吻过裸露的肩头,轻吮已经变得坚硬的乳头。
徐玉韫感觉身体热,体内的血液在快流动,下身不自觉地分泌着液体。她忍不住微微扭动双腿主动用下体磨蹭男人的膝盖。
这点小动作自然瞒不过威尔逊的眼睛,手指拨开阴唇找到阴蒂,轻轻扣弄。
“嗯…啊…”
徐玉韫仰起头,黑色的头如同瀑布一般倾泻在沙背上,修长纤细的脖颈折出优美的弧度。这样的她,美丽中带着脆弱,像是一朵艳而娇弱的玫瑰,让人忍不住想要攀折。
就在她身体紧绷,脚趾都难耐地蜷缩着的时候,威尔逊突然屈指大力弹上她勃起肿胀的阴蒂。
“啊…疼啊,嗯…”徐玉韫因疼痛短暂清醒,本能想夹紧双腿,然而却被威尔逊的腿挡住,使得她无法并拢。
其实此刻威尔逊比她能难耐,肉棒早就涨大了一倍。两3下脱下西裤,就着女人身下泛滥的淫液猛地进入小穴。
直到阴茎完全钉入女人的阴道,龟头戳在宫颈,柱身被湿润紧致的阴道壁紧紧包裹,威尔逊才有了真实的占有感。
自从回国,徐玉韫就没在做过爱,感受着男人粗长的肉棒在自己小穴里进出,身体里的那种渴望终于得到了舒缓。
她闭上眼,沉沦在男人有力的撞击中。
从威尔逊的动作里,她就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思念。这个人没来都是从容地、掌控一切的存在,然而这一次却像刚开荤的小伙子那样横冲直撞。最后一次在徐玉韫身体里射出来后,威尔逊抱着她,将头埋在她肩上,极尽缠绵亲吻着她的耳根和脖子。
徐玉韫默默回抱着他,突然就想到在徐家老宅时找到的那个廉价玉佩,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宿命感。
好半天,男人才彻底平复下来,打横抱起徐玉韫一起去了浴室。
雾气萦绕的浴室里,徐玉韫一边享受着男人的按摩,一边用手指将池壁上的水珠聚拢,“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来华国了?”
“我卸任了军部部长的职位。”
“什么??!你疯了吧。”徐玉韫惊地直接坐了起来,激起一片水花。
威尔逊将她按回去,继续帮她捏肩,“很正常啊,我本来也不可能一直呆在那个位置上,家里的事总归是要我去管的。”
“可是,你当初既然选择做军人,一定是因为热爱。好不容易坐上那样的位置,又…”徐玉韫都替他意难平。
“人生总是要有取舍,不可能什么都得到。这样的决定是我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犹豫了几秒,徐玉韫还是问了出来:“你这样做,是因为我吗?”
威尔逊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想否认,可是脑海里有个声音嘲讽地对他说,“难道不是吗?承认自己陷进去了有这么难吗?”
活了3十年,他一向冷静理智,自认不会因为什么所谓的爱情而改变自己,可是,在不知不觉间,他似乎已经被改变了太多太多。
徐玉韫没有等到他的回答也不生气,转而说起了另一件事。
“刚回来的时候,我在老宅住了几天。那几天没有事做,我就收拾了下以前上学时的那些东西。在一个盒子里,我找到了一个拴着红绳的玉佩,质量很差一看就是从古玩街的小摊上随便买来的。”
话说到这里,威尔逊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他索性停下手中的动作,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问,“然后呢?”
“这不是我的东西,而是我当年从陌生人身上随手偷来的…以往我不会偷路人的东西,拿走商店的东西之后也会还回去。可那次,我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下了手,事后还一直留着这件赃物。”
“所以,你想告诉我什么?”
“我想说,这算不算孽缘呢?在奴隶岛见到你那次,我就已经动心了,之后我也有觉得你熟悉过,但怎么也想不起究竟在哪里见过你。直到我找到那个吊坠,和你送给双胞胎的吊坠款式相同…我忍不住去想,第一次,我从你身上顺走那个玉佩的时候,其实也是因为被你吸引了吧…唔…”
威尔逊没有让她将话说完就狠狠吻住了她,结果就是两人在浴室又做了一次。 第二天,徐玉韫努力了几次都起床失败,一觉睡到下午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