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南宫辰傲,没把你怎么样吧?”,她不动声色地问。
明远又随手丢了一颗盐津梅子到口中,含糊不清地开口。
“那登徒子敢把我怎么样?”,他可是有大腿可抱的。
相反那登徒子,可能被他气个半死。
实在是不想再谈南宫辰傲,明远赶忙岔开了话题。
“对了卿姐,明天宸王世子百日宴你一定要去吗?”
明远顿了顿,“其实你可以不去的,毕竟大体上也知道了那人是谁,你没必要冒险。”
虽然他卿姐猴精一样,但是他还是有些担心,唯恐百密一疏。
毕竟如今还有着身孕,不是闹着玩的。
柳卿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本就生的漂亮的唇角儿,微微上扬,似笑非笑。
但是眼底的那抹光华,却犹如等待猎物上钩的猎人。
她转头看了眼,眼底写些担忧的明远,轻掀唇瓣。
“芷怡,从我睁开眼睛,成为这具身体主人的那一刻。
我便不再是那个,可以任人宰割,随意让人搓圆揉扁,而只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柳卿卿了。”
她走到窗前,推开窗楞,让有些干燥的风吹进殿里,吹起她额角的碎。
“真相只有一层一层地剥开,才能够浮出水面。
别忘了我们曾经是警察,很多的案子没有头绪,但是不还是得硬着头皮去追查真相吗?
如今你已经把那个帕子递了出去,我这个主角若是不去,这戏还有什么看头?”
觉得气氛有些压抑,柳卿卿调侃道。
“放心吧芷怡,咱们两个凑做一堆儿,天下无敌。
不战而降,岂不是给人民警察抹黑?
虽然我们不在现代了,但是什么时候都不能玷污了警徽的光辉。”
明远拧着眉,她还是有些不赞同。
不知道为何,她心底总有一丝莫名的担忧。
“卿姐,我们现在虽然知道百分之九十是太子妃,但是毕竟还有百分之十的可能。
何况我没了之前的记忆,我怕我忘了的记忆才是这里面最关键的。
如果真的是太子妃还好说,我们应对起来还能游刃有余。
但是万一喝凉水都塞牙缝,我们的方向错了。
那么敌人在暗,我们在明。
还没有任何预案与防备,那不是擎等着再殉职一次吗!”
柳卿卿转手,就给凑到自己身旁的明远一个暴栗子。
“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知道殉职是你卿姐心底不能抚平的痛吗!”
明远皱着脸儿,揉了揉额头。
心中腹诽:他卿姐哪怕穿的再淑女,也改不了女汉子的本质。
看着她挺起的腹部,他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叹了口气。
也就在太子殿下的身边,他卿姐还能装上一装。
眼下或许只有太子殿下,能治得了她卿姐。
他卿姐这货现在典型的就是。
男人不在我眼前,我天下无敌,谁都打不过我!
男人一旦在我跟前,天下我最菜,我谁都打不过!
既然他卿姐要去,还是让她男人在跟前吧,这样她也能放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