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有没有廉耻之心。”
许初允羞得抬不起头,脸靠在他的颈窝里,侧头在他修长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出乎意料的。
“再用力点,宝宝。”江闻祈侧头说,温热的鼻息,两人鼻尖贴着鼻尖,极其暧昧而又的一个距离。
“……你变态啊。”许初允忍住了再咬他一口的冲动,怕又给他咬爽了。
“只对老婆变态,算什么变态。”江闻祈低头,垂眼亲了一下她的唇,手不轻不重地捏着她腰上的软肉,为她缓和刚才别扭姿态带来的不适。
许初允腰上的肌肤很敏感,语气还是硬的,身体却软了一些,依偎在他怀里,“不准再乱来。”
刚才地下停车库发生的一切已经足够让她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了。
“亲一下,回去了。”江闻祈说,“马路边不太合适。”
“……”许初允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怼了一句,“你也知道不合适?”
方才也没看他因为场地不合适而停下来。
江闻祈唇角微牵,没说话,视线落在许初允仍浮着淡淡潮红的脸颊,还是将血液里的躁动抑制下来。
这里确实不太合适。
半小时车程后,两人回到了许初允租的高档小区。
车熄火,许初允正要下车,驾驶座
()的人却伸手过来扣住她,而后放下了座椅靠背。
“刚买的,用完再上去。”
江闻祈说。
下一秒,翻天覆地,他把她抱到驾驶座这边,将她放在腿上。
许初允一开始还有些抗拒这种地点,直到后面江闻祈吻得她浑身发软,很快就败下阵来。
这个姿势让她找回了一些安全感。
江闻祈随手买的也极好用,很薄,很润,且温柔。
他的每一处体温都滚烫,慰贴地传递过来,融为一体。
骨肉难分。
树影摇曳着,静谧的深夜,无人的小区。
月影浮动,映照出车身的影子,拉得极长极长。
防窥极好的车窗隔绝了一切窥探。
麻雀在枝头叽叽喳喳,歪着头看向梧桐树下的车。
仿佛不太明白未严丝合缝的车窗为何会细微地抖着,泄出几丝属于男女间,暧昧而又旖旎的声息。
而另一边。
同样来参加了国剧盛典,在保姆车上的经纪人听到助理的答话,有些奇怪:
“小许怎么自己回去了?她现在拿奖了,身份和咖位关注度跟以前都不一样了,万一被拍到了什么不该拍的……”
“不会的,王姐,许老师什么性格你还不知道吗,最是谨慎不过,这一年来不是埋头拍戏就是闭关锻炼,从未有过不妥当的地方。”
助理帮忙打着掩护,连声安抚。
经纪人左思右想,还是不放心,准备打一个电话过去叮嘱一下。
浅蓝色帕恰狗外壳的手机已经不知何时,落到了车间隙的脚垫上。
嗡嗡嗡地震动着。
屏幕闪动,一下又一下。
然而此时,车内早已无人能顾及。
……
像是很漫长,又像是很短暂的快乐。
忘了在车上呆了多久,直到江闻祈开始替她披上西装外套,密不透风地裹起来。
“怎么了……”许初允手搂着他的脖颈,迷迷糊糊地问。
“换个地方。”江闻祈说,“这里还是太窄了。”
“窄吗?”许初允有些茫然,这已经算是她坐过的很宽敞的车了,跟保姆车有的一拼。
“嗯,窄了点,不够尽兴。”江闻祈说,瞥见许初允有些中断的不满足的神色,“喜欢的话,下次把所有车都试了一下。”
话音未落就又受了许初允一捶。
“流氓!”许初允咬他的锁骨,在深而直的线条上留下月牙印,“还要有下次!”
“只对你流氓。”江闻祈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带着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