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我见他最失控的时候还是三年前刚调任去北城的时候,我的天,我当时还以为他不适应中央的政治环境。结果最后怎么着?人家是偷偷搞暗恋!”宁风说到激动处没忍住拍了拍手。
最烦这种当面揭人老底的人了。
齐桉冷冷的看了他们两眼,转过身和傅之御道谢,“傅董,既明岛海滨度假村项目多亏你们子公司接手了。是我们内部出现了纰漏,我很抱歉。”
傅之御坐在他对面隔空敬了他一杯,“没关系,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哎呦呦。老齐,人家吐槽你呢,也不管管。”杨钦听得津津有味,巴不得今天都给他那些事抖出来呢。
“说就说呗,没啥不能说的。”齐桉喝了口羊汤无视这几人打趣的目光。
。
陈清河调笑着打了个响指,“行啊,老齐,这可是你说的,我们可畅所欲言了啊。”
李行远一看他笑得那样,就知道肯定有什么八卦,立刻狗腿的拍了拍陈清河,“你说你快说。”
陈清河那双潋滟的狐狸眼一挑,齐桉难得有点不好的预感,下一秒就听见这人不着调的语气。
“话说我们刚上大学那会儿,一个个的都才十八,大好年华,龙精虎猛的,一天天的体能训练都消磨不了咱们的精力。。。”
说道这儿,陈清河端起酒杯呷了一口,似乎还有点不好意思。
“咱们那时候不都正是有需求的时候吗?一天天的一大早上抢独立卫浴跟打仗似的。某天清晨我刚解决完神清气爽从卫生间出来,就看见这货坐在床上打坐!”
陈清河虚虚指了下齐桉,语气突然变得很愤懑,“我靠,你们是不知道,当时他还无声无息的不知道在念叨什么东西。
我一出来,就冷冷的看着我说:若众生多于淫欲,常念恭敬观世音菩萨,便得离欲。”
“我真服了,我当时心想就你清高就你能耐,你有本事你禁欲一辈子!”
。
陈清河话音一落,传来一阵阵哄笑声,李行远拍着桌子笑,“哈哈哈哈,陈三儿!你真的是,什么都往外说啊你。”
“老齐,真没想到啊,看来不是我一个人有这种感觉,你是真的要修仙啊你。”宁风笑得呛咳了两声,想起了什么,
“当年从国防毕业之后,你们出国的出国,就老子一个人在部队。老齐最牛掰,人直接默不作声跑北城大学读哲学去了。
我靠,当时不是好多清北的都去修道了嘛,我生怕老齐一个想不开也去修行了,可怜我好不容易从部队休假回大院儿,明里暗里劝他多出来玩玩。
结果人说什么,人特正经的跟我说,你们军队要改革,军政军政,要先从政治下手,他要入仕了。”
宁风说道这儿两手一拍,“好嘛!我真是白瞎了一片苦心。”
“哎呦呵!还有这儿一茬呢?齐部倒是我们耽误您静心修业了。”杨钦呲个大牙听得直乐,还不忘调侃齐桉几句。
齐桉眼皮一掀,八风不动的瞅了陈清河一眼,“陈三儿,你要我把你那些倒霉事儿都交代出来嘛?”
陈清河立马不笑了,举着酒要和他干杯,“错了错了,齐部,您这么佛系的人,大人不记小人过,来,咱们走一个!”
“饱了,你们慢吃,我去机场。”齐桉笑着和他们碰了下杯,喝了两口茶,起身就走。
“诶诶诶,你别急,急什么啊?不让你们家大小姐赏脸来见见啊?”李行远举着杯问。
齐桉静静想了下,“等着吧,我问问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