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陈安安倒是有些满意,无论怎么样,分房睡对于目前的自己是很合适的一个状态。
她还没办法和一个陌生人躺在一张床上。
回去整理自己的行李。
本来有些忐忑的心情随着这会儿感受到的变化,有点儿安定下来。
把衣服放进了箱子里。
又打开手提包,手提包里放着一些书,还有日记本。
居然发现了两本医书,让陈安安不由的惊喜。
她可是医生。
如果原主读这些医书的话,到时候自己懂医术的事情就可以顺理成章。
好好的姑娘没谁愿意读医书这种枯燥的书,只能说明原主原生家庭可能有这方面的人。
正在整理东西,结果从日记本里掉落下来十几封信。
陈安安把这些信一封一封看完,大概能捋出来原主的生活脉络。
陈安安出生在一个医学世家。
爷爷是有名的中医针灸大师陈向南,父亲陈汉春也子承父业,不过父亲走的是外科医生的路子。
陈安安的母亲,是医院的护士长。
大伯大伯母也是有名的外科大夫不过两人出国,因为他们出国的原因造成家里受到了牵连。
这也是陈安安能够遇到傅队长的缘故。
陈安安下放劳动的村子就是傅队长他们村,陈安安一个在城里娇生惯养大的女孩儿来到了农村哪里受过这样的罪。
艰苦的劳动之后,陈安安受不了,直接跑到水库跳了河。
被回村探亲的傅队长救了。
两人有了肌肤之亲。
这年头民风淳朴,万般无奈之下,陈安安心不甘情不愿只能同意嫁给傅队长。
两个人领了结婚证。
陈安安却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一心闹腾的想要让傅队长给她想办法找关系回城。
可是无论怎么闹腾,也不是谁想回城就能回。
结果就是陈安安不得不随着傅淮安来这里,路上大概是自己想不开,抑郁之下一命呜呼。
她就穿来了。
火烧厨房
陈安安把这些东西都收起来,放在了箱子里。
心里大概有了个底,两口子分房住,陈安安在城里还有一个青梅竹马徐文明。
心高气傲的陈安安觉得自己嫁给了一个糙汉子,满心的不情愿。
陈安安心里能够猜测出这位傅队长恐怕也不是个愿意强迫人的人。
两口子才变成了这种貌合神离的状态。
但是不管是哪一种,现在这个状态应该是最适合自己的一种状态。
两人井水不犯河水。
陈安安把屋子里收拾整齐,又有点儿发愁。
外面太冷了,这大冷的天儿,厨房里除了面粉和调料以外,连点儿菜都没有。
而且现在天色都已经黑了,那土灶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生着。
天知道她一个城里土族八零后也没生过这种土灶。
这种烧柴火的生活方式,真没学过。
陈安安早就已经饿的前心贴后背,火车上晃荡了一天一夜,再加上路上这一天水米不进,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
翻遍了屋子也没有现成的吃的。
陈安安从暖水瓶里倒了一茶缸的白开水,坐在那里发愁。
有点儿怀念自己大平层里双开门的那个大冰箱。
想也没用,冰箱里存的那一些现成的东西,一口也吃不着。
虽然大多数时间陈安安都在医院待着,基本上一天要上18个小时的班。
剩六个小时休息,吃饭加在一块儿时间。
基本上很紧张。
吃饭一般都是在医院食堂解决,有时候也会点外卖。
但凡休息的时候,陈安安也愿意自己动手做点儿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