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火力十足的热武器,队伍撤退的还算顺利,当然了,死个把炮灰,那完全不算事儿。
“黑爷、黑爷,你真棒!”胖爷热情的亲了亲手里的枪,这玩意儿实在是太给力了“啊呦,我还没使过这么爽气的家伙事儿呢!”
“那是必须的,哈哈哈!”
花儿爷突然现哑巴张,微微警觉的侧身,读出微表情的花儿爷,立刻警惕的向同一个方向侧身,“谁!”
有花儿爷做嘴替,也就懒得说话的哑巴张有这个荣幸了。
“不要紧张,不要紧张,是我,是我啊!”来人一副熟练的口气。
可是这边人的都在想,谁认识你呀?
“是你个头,你是谁啊?”胖爷上下左右仔细打量这个人,手里的枪也警觉的随时待命。
这人看着极其强壮,就像游戏里的人雄的那种,暴涨的肌肉隔着衣服,都想要扑面而来的样子。
雷亘郢笑眯眯的对着众人扬了扬手,所有人的视线锁定他之后,又在他腋下夹着的披风上转了一圈。
“你这是在哪里打劫了吗?改行做了绑匪吗?是在哪里儿逮着大白羊了吗?”吴峫手里的枪暗暗的调整方向。
花儿爷的目光也在对方腰间,半漏的刀把上停留了一瞬,“那是什么?你不会是随身携带的粽子吧?”
“怎么会呢?我可是一个好人呐,是不是呀?”雷亘郢拍拍披风里的人,“我这种好人怎么会是绑匪呢?”
听到自己声音的三爷,确定自己不可以亮身份,只有一个三爷可以在明面上行走,所以其他的只能作为影子,隐藏在黑暗处,某个失去身份的人只能咬牙装死。
猫儿小心的蹲在哑巴张身后,他怕他的笑容太过于显眼,嘿嘿嘿!如他所料,果然相处的很好嘛!
“你腰上的刀在哪里来的?”番爷目光深沉的紧紧盯住人,他还忍不住扫了扫那个被夹在腋下的身影,那是一个成年男子的身形,看状态是活的。
但是成年男子的体重被那人夹着,就像夹了一个大型布偶,轻松又自在的姿态,无不显示着这个人强大的力量。
“嗯?这个吗?”雷亘郢拨弄了一下半盖住腰臀的中长风衣,露出的一把刀,“我这么正直的人怎么会抢呢?这是帮别人保管的。”
雷亘郢又拍了拍托管人,对自己被四个人围在中间,被阻截了所有退路并不在意,从物理角度讲,他是武力值爆炒的那一种,想要围杀他难度系数极大。
吴峫笑眯眯,一副很贴心的模样关切道,“哦,那个别人呢?是这个吗?你的伙伴儿怎么了?哦,是伙伴儿吧?不是肉票儿吧?”
“对啊!是哪个人托管的?”番爷努力的分辨那个披风下的情况,只是这黑黢黢的墓室里,唯一的光亮就是被别在雕塑上的强光手电,所以他无法判断披风下的人,到底是不是三爷。
“咳,忙这么久,我们该吃午饭了吧!”蹲在哑巴张身后嚼牛肉干的小恩,来回折腾体力消耗极大,他都又饿了,“你那个不会是饿晕了吧!嗯,你看,我们这里也没有外人在,我们吃点啊!”
“哦,有什么好吃的呢?”雷亘郢有点儿心动了。
伸手指指雷亘郢腋下夹的那个,猫儿真诚的建议,“可以把你带的那个给炖了,红烧还是麻辣呢?你是货主,你想怎么吃?分你个大腿儿!”
雷亘郢爽朗一笑,“你还挺大方呗!”
“那必须滴!”猫儿铮一声把刀拔了出来,“来,你先挑,你要左腿,还是右腿?”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