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硯閉上了眼睛,任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他不知道為誰而哭,可能是自己,也可能是。。。。。。
他閉上眼,眼前就是蕭燼被鮮血染紅的模樣,明明順利離開了,可他卻感受不到解脫的喜悅。
阮硯睡了過去,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
「阮硯。」他被溫璟逸叫醒。
阮硯醒過來,推門下車,溫璟逸的車停在舒適宜人的小區內,旁邊的樹葉被風吹得颯颯作響。
是他許久不曾見到的風景。
有些恍惚,他真的,自由了嗎?
但不知為何,心口卻疼得厲害。
阮硯微微擰眉,腺體的位置突然被撕扯得有些疼,他緩了一口氣想撐過去,可是不行。
脖頸的位置反而越來越疼,臉色也變得青白。
阮硯的身體晃了一下,溫璟逸連忙扶住他,見他下意識的捂著腺體位置,「腺體疼了?可能是因為發情期的到來後信息素攝取不夠,你先跟我上樓。」
信息素攝取不夠?
是了,這次發情期,蕭燼沒有給他一丁點的信息素。
阮硯反手抓住溫璟逸的手腕,「標記清洗,什麼時候?」
溫璟逸看著他,猶豫了兩秒,「你現在的狀態不合適,兩天後我再替你清洗標記。」
阮硯跟溫璟逸上了樓,兩人在換鞋,顧昱承從不遠處的開放式廚房探出頭來,手裡還拿著鍋鏟,「喲,你們到了?我做了吃的,你們先收拾一下過來吃。」
說完,他就隨意的瞥了一眼阮硯,就算看見阮硯身上滿身的血漬也沒有很驚訝,他看起來心情好像很不錯,重回到廚房嘴裡一邊哼著調,一邊炒菜。
溫璟逸將人帶到一個空房間,拿出一套全的衣物遞給阮硯,「這個房間沒住過人,這兩日你就暫住在這裡,旁邊是獨立浴室。」
溫璟逸說完就離開了房間,阮硯換下身上的衣服,衣服上大片染紅的鮮血讓阮硯心臟一抽一抽的疼。
阮硯洗了個澡才穿上溫璟逸給的衣服出來。
剛走出房門就聽見溫璟逸問自己顧昱承,「你這麼高興幹什麼?」
顧昱承故作高深的說,「我們軍團馬上要添一名厲害人物,這件事就足夠讓我高興了。」
溫璟逸,「這次什麼時候離開?」
顧昱承回,「如果順利,就這兩日了吧。」
阮硯見他們在說什麼,站在拐角那邊,猶豫的在想要不要過去。
『啪』突然筷子磕在桌上的聲音,顧昱承立馬哄道,「老婆,你別生氣,等任務全部完成了,我就又有假期回來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