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執:「老婆,我?不想?,我?聽你的話,我?不想?了。」
裴執低眉順眼的態度,讓謝凝覺得有些好笑,他對裴執的反應再清楚不過,裴執明明那麼想?,還裝作不想?。
明明一臉憋得慌,眼睛都有些充血了。
謝凝再與裴執拉開一點距離,白皙的、仿佛一掌可握的白足,就這麼不輕不重地踩在那。
花苞一般的指甲蓋透著淡淡的粉紅,每顆腳趾圓潤飽滿,像被白浪洗滌過的貝殼,透著瑩潤晶亮的光澤。
裴執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逐,他舔了舔乾燥的唇,想?伸手去握住細瘦的腳踝,卻不敢,手掌硬生生停在半空中,頗為渴望又無助地,看著謝凝。
謝凝只是輕輕地碾了碾,仿佛只是調整一下動作而已?。他淡淡道:「剛剛不是還很硬嗎?怎麼態度這麼快就軟下來了。」
裴執啞聲?反問:「只是態度?」
謝凝裝傻,清凌凌的眼睛不帶任何情?緒地還了回來。紅潤的唇瓣微動:「不然還能是什麼?」
語氣很輕,腳尖卻與之相反,有點用力。
冷白的光照在謝凝的臉上,愈發顯得他膚色瑩白如雪,連帶氣質都更加冷淡。可他那淡淡的眼神,簡直要把裴執燙壞了。
心間的情?緒像是被熱水泡開,跟拉了絲一樣黏稠扯不斷。
「老婆怎麼這麼辣啊……」
「不行我?真要噴鼻血了,老婆的腳好小好白……看起來似乎比我?的手還小。」
「要是老婆肯坐過來就好了。」
「應該不會願意?……老婆看起來冷冷淡淡,其實臉皮還是很薄的。估計沒這個可能。」
「不准想?了裴執。太變態了。」
「不能再惹老婆生氣。」
沒過多久。
如謝凝所料,裴執的心聲?再度響起。
「o。o可以不戴嗎?」
「老婆太瘦了,肚皮好薄,都沒多少肉,估計和平時不好好吃飯有關係。我?之後?得好好盯著老婆,每頓飯都要親手餵。之後?我?給老婆做飯,來幫老婆一點點餵飽,全部餵進去,老婆吃飽後?肚皮就會一點點鼓起來,跟吃撐了一樣,肚子就不會那麼癟。」
謝凝的手指微微蜷起,他帶著點警告,腳心往下壓了壓:「不准想?。」
裴執的喉間溢出一抹悶哼,他啞聲?答道:「我?沒想?。」
「騙子。」謝凝感受到裴執的變本加厲,那就是最直白的罪證。他說,「你還是想?了。」
裴執死不承認。
反正謝凝又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他一口咬死他沒有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謝凝也沒有辦法?給他定罪。
裴執該想?的不該想?的,都想?了個遍,淋浴間、盥洗台、陽台、花園、泳池……他越想?越熱,體?溫越想?越燙,連帶著脖頸間的膚色染上紅色,以及青筋都誇張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