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未睡,他偶尔换个角度戳弄b里的敏感之处,还细细在她耳边问她感受如何,“戳这儿可爽快?”
“呜呜,再深一些。”
“这里呢?b水又浇爹爹ji8上了。”
“控制不住嘛,爹爹别乱动,往左边戳戳,好痒。”
“这地方真软,顶一会儿你就夹着爹爹不放了。”
“爹爹太会c了,嗯”她溢出了绵长的sheny1n,里面小嘴又在含弄他了。
“对,一直含着,含紧爹爹的ji8。”
“嗯嗯大si了”
她撅着嘴似欢喜似埋怨,小舌也被他含在嘴里砸弄,两人挺动身子互相戳弄了一会儿,终于熬不住贴在一起睡过去了。
如月一大早按着往常的时辰来唤小姐起床,她端了g净的水和巾帕,来到门前轻敲两下,里面未有回音,便知心柔必是还未起床。
把用具交给一旁的小丫鬟,她轻推开门,缓步走入室内。
“嗯”帐子里面心柔的声音传出来,宛若梦呓,娇娇柔柔,像被人咬了一口似的。
她心道小姐又在赖床了,示意身后的小丫鬟在门口等着,自己绕过屏风。
“啊不要”
短短一点距离,自家小姐却哼哼不断,隐约带着喘息声,似乎难受极了,莫非生病了?
她三两步走进去,想要查看情形。
到得帐子前,却瞬间呆滞住了。
帐子拉住了一半,那上面却映出两个交叠的人影,上面覆着的身影宽阔修长,t0ngbu正一下下卖力起伏着,而自家小姐的sheny1n也越来越激烈,拐了好几个调子,叫的挠人脚底心一般的痒。
另一半未拉住,一双baeng的腿和有着毛发的男人小腿缠在一起,空气中有噗嗤噗嗤的碰撞挤压声传来,她依稀看见了飞溅的yet溅落在床尾。
眼前的场景过于惊吓,她整个人呆傻了,进退不得。
耳边听得小姐娇媚的抱怨,“啊太深了”
“不是你叫着要c深的吗?心肝儿。”男人陷在y1nyu中的嗓音有些熟悉。
“唔不行了不行了先退出去些嘛爹爹。”她受不住的大叫了一声。
里面的y声浪语让她脸红的滴血,不敢出声,手脚忙乱的想退出去,偏偏一不留神打翻了盆里的水,砰地一声。
帐子里霎时安静了。
安静半响,心柔咳了一声,试探的声音传出来,“如月?”
“小,小姐。我,”她想说自己什么都没听见,却又哑巴了,吞吞吐吐。
“你先出去,一个时辰后再来。”小姐的声音竟有些淡定,夹杂着媚意的沙哑。
如月再不敢留,胡乱应了一声快步逃了出去,一口气跑出院子,顺带拉上门口的小丫鬟,仍觉刚才看到的情形恍恍惚惚。
小姐的床上多了个男子,那男子不是大爷,小姐还叫他爹爹。
那,那不就是老爷么?
却说房里,赵景山也被突来的如月吓了一跳,cha在roudoong里的ji8也软了些,覆在她身上一动不动。想到被她看了他们公爹儿媳大清早的jiaohe场面,更觉尴尬。
心柔却不太担心的样子,抱紧身上的公公,柔情蜜意地亲他x前的两个红点,张着小牙咬他一口。
赵景山轻嘶一声,低头看她,身下人笑眯眯地望着他,“爹爹放心,如月不会乱说的。”
“当真?”
“当真,爹爹不信我么?”
如月先前来时,正在兴头的赵景山没听见,她却依着往日的习惯听到了她轻敲门的声响,但当时舍不得他出去,又想着让与她朝夕相处的如月知道也好,便装作不知。
“爹爹信你。”
赵景山心一松,也懒得去纠结了,其实他最怕的是被儿子发现,总觉得跟自己的儿媳苟合,便在儿子面前失了父亲的尊严。但又矛盾的想,是他的长子自己不珍惜,本也活该如此。现在被一个丫头发现,也算不得什么。
心柔厮磨着他,身下已经没有一块儿g的地方了。从昨晚到现在,两人不知弄了多久,却还不知厌倦。
她b洞吃了他roubang一宿,早上醒来时全然合不拢,恨不得再多t0ngt0ng才好。
于是抱着两腿在x前,露着小b让他重重c了几十下才解了些痒。
刚才被打断了,当下又扭着腰去蹭他,埋怨道:“爹爹cha进来,怎么软了?”
“你使力夹住,它便y了。”
心柔依言双腿攀住他的腰,缩动r0u腔里的nengr0u去夹他,小嘴一个劲儿的啄他ji8。
赵景山被夹的ch0u气,拉开她的大腿,看那张嘴儿有意识地含紧他,咕叽咕叽的,狠心ch0u了出来,用ji8拍打她红通通的yhu,嘴里道:“真y1ngdang,吃了一晚上还吃不够?”
“吃不够吃不够,爹爹继续给我呀。”她着了迷似的看着ji8打她的r0uxue,蹭出一床yshui。
“爹爹今天让你吃个够,小y1ngfu。”他打了十几下,拍打出水汁,扶着ji8又c了进去,被扩充过一夜,好进的很。
里面瑰se的媚r0u跟着他的ji8翻进翻出,yan丽糜红,水光danyan,活生生g引着他,他看得眼红,把着她的胯部,折起她两条腿,将ji8全c进去,大进大出,t0ng进去时两人yhu黏在一起,扣得紧紧,ch0u出时只剩头部,被小b里头紧紧x1住,简直快活si了。
公媳抱在一起,狂c了几十下,相继泄在了床上,此时的床铺,早已一片狼藉。